不过也算不上多大的事，毕竟就算是真有读心能力，那平日也八成是关着的。否则那一路走来，又是展会又是学校这种人群密度不低的区域，就算兽之王也有不差的多线程处理能力，也要考虑祂愿不愿意听。</p>
于是魔人也没有硬拽话题，只是听祂那般接续，便也接口道：</p>
“却还没来得及兑现，就出现了意外，让那一切走上了你所不愿看到的发展？”</p>
这一席话下来，奥默见证了兽之王那眼中光华的明显变频。</p>
从血红到暗红再到淡红，想着这家伙目前的状态比起幽灵铠甲，或许更像是变形金刚时，才听祂一句沉瓮回荡的叹息。</p>
“没有将功赎罪，便都成了罪该万死的家伙。”</p>
“也的确死了？”</p>
“死了。”兽之王回答。</p>
“连灵魂都没能留下，不论哪边，大家都有着足够高效的杀戮技法，至于那些海嗣……”</p>
祂沉默了一下。</p>
“以异化的精神赴死，再析出的灵魂，仍是那副扭曲的姿态，比起死后留存某物，完全破坏前身痕迹的他们，或许才是死得最彻底的。”</p>
“听起来像是建议我处理这边的海嗣。”</p>
“只是告知精神异化的后果。”</p>
“联邦医学的灵魂斧正服务都无法将其还原么？”</p>
“或许可以。”</p>
“也就是说那些家伙没有权利享受这类服务？”</p>
“没错。”</p>
“那他们有什么值得让你念念不忘？”</p>
奥默觉得这有些连不上，毕竟不论是自己还是自己眼里的兽之王，都不像是会执着这类人的。</p>
“不是他们，”兽之王扭头，看向那后山的方向，眼中的辉光又恢复作那份暗红，“他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我许诺了他们可能。”</p>
原来是承诺……奥默心说这倒先连上了，连得让他都能猜到接下来的发展。</p>
“但是因为一些突如其来的发展，结果却是一团糟？”</p>
虽然没有细说，但扯到这一步也可说是与细说无二。兽之王无法接受的并非是那些人的死，而是自己许诺的未来被搅乱，只是因为那些人也的确各个都已犯下死有余辜的大错，又让祂不仅无法站在道德制高点来报复清算，一旦动手就会被整个大环境针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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