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昭深吸一口气,语气平和地回答道:“我想要十余副碗筷,然后各种餐具来一套。” 听到这话,那个中年男子面露惊愕之色,忍不住惊叫道:“啊,这么多”然而,朱文昭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淡定地解释道:“多吗?不多吧,我们刚刚结婚,正在建立新家庭。既然要购买,当然就要买齐全了。” 中年男子听了朱文昭的话,连连点头,表示理解:“好,好,我马上准备。”朱文昭接着问道:“老板,你这里可提供送货服务吗?毕竟我们是空手来的,一下子也不好拿回去。”中年男子连忙回应道:“送的,肯定送。请问公子您住在哪里呢?” 朱家开炤的第一餐,朱文昭从菜市场买了一大堆的食材,自然要好好庆祝。他在厨房里忙碌地烹饪,做出了七八个美味可口的菜肴。这些菜品包括鸡肉、鱼肉和鸭肉,还有几道炒得香喷喷的青菜。主食则是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 苟守俭走进厨房,看到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激动得说话都有些颤抖:“哥哥,咱们在少林寺的时候,就算过年也没有这么丰盛吧!” 朱文昭微笑着回应道:“放心吧,弟弟,从今天起,我们家的日子将会越来越好。” 接着,朱文昭将餐桌搬到院子里,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端上桌子。最后,他还拿出一瓶高粱酒,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微笑着说道:“今天守俭也来了,咱们一家算是团圆了。难得如此高兴,我想咱们可以一起喝一杯庆祝一下。” 宁梦欣听到朱文昭提到家人,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不禁想起自己的母亲,自从逃离家乡后,她一直担心着母亲的安危,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样。想到这里,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惆怅。 这一切都被朱文昭看在眼里,他伸手握住宁梦欣的手,轻声道:“欣儿,我听你说你娘还在隔壁县城照应你舅舅。改日,我从王哥那借一匹马,把她老人家借来吧。也该接来想想清福了。” 宁梦欣本来惆怅的脸色,顿时舒展开来,“真的?” 朱文昭柔声说道:“傻瓜,这还能有假。毕竟是我丈母娘嘛。” 苟守俭听见此话,笑了起来,“如今,我也算是有了嫂嫂了。” 宁梦欣此刻才醒悟过来,轻嗔道:“你还是要叫姐姐的。” “好,好,我还接着叫姐姐。姐姐比嫂子亲。” 朱文昭被他们两个给逗笑了,“别光顾的聊,咱吃饭吧。”朱文昭说完,把一只鸭子的两只腿扯下来,一只放在苟守俭的碗里,另一只放宁梦欣碗里。 宁梦欣不肯接,又把鸭腿夹回到朱文昭碗里,“我自己夹肉吃,不用你夹。那么大的鸭腿一个我就吃饱了,还怎么吃其他菜呢。” 朱文昭笑着不再说话,直接把鸭腿拿手上,放在嘴巴使劲咬了一口,慢慢咀嚼起来。然后,又给自己和守俭倒了杯高粱酒。 宁梦欣轻声道:“文昭,弟弟还是个孩子呢。你就不要让他喝了。” “没事的,难得那么高兴嘛。我让他少喝点。” 后院的欢声笑语,惊动了前院的孙小利,他对后院一直都眼馋着呢,如今计划落了空。他走到东厢房,瞅见孙大方正躺在炕上,抱着一本漫画小人书看的痴迷,他怒气道:“大方,别一天到晚没点正事干。还不想想办法怎么联络到匪帮。” 孙大方头也不抬的说道:“大,你急个啥,他就住在咱家的后院,还能跑了不成。我已经让人联系了,人家说请匪帮要出钱的,最低要一百现大洋呢。什么中储卷、法卷人家可不收?” 孙小利阴声道:“只要能给咱报了仇,再把后院给咱搞到手,出两百现大洋也没问题。对了,你那朋友靠谱吗?” 孙大方这时才把漫画书放床头,抬头瞅着孙小利说:“大,您就放心吧。我那朋友的一个表叔就在匪帮中,我朋友还说匪帮在咱县城有联络人的,联络人就是采集县城各大户的信息,等大户运好东西出县城,就会被他们盯上的。我朋友已经让联络人把我们想请他们帮忙的事情告诉给匪帮老大了。” “那就好,那就好。等把这件事情办好了。这后院咱就拿过来,我再找人给你说房媳妇。” 孙大方一听给他说媳妇,眼睛立即冒出光来,“大,要找就找个跟后院差不多的姑娘吧。或者把她说给我也成。” 孙小利伸手一巴掌拍在孙大方的脑门上,“你这娃,能不能有点出息。怎么着也要给你找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给你找个二婚呢。她就是再怎么好,也是有过人家了。”孙大方像蔫了的茄子,“大,那好吧。不找她,找个漂亮的也行。” 孙小利忽然拍了自己脑瓜一下,“混蛋玩意,你这一打岔,让我把正事忘了。你跟我出来下,我有事情安排你。” “啥事呀?大。搞得神神秘秘的。” 孙小利压低声音轻声道:“我们之所以那么被动,就是吃了对人家不了解的亏。我刚才听见后院有说有笑的,好像不止两人,你跟我爬上墙头,趴在耳房上观察下,看看他家在干啥呢,那么热闹。” 孙大方低声道:“大,那小子老猛了。我害怕他看见我,又来扇我。” “瞅瞅你那个憋种样,现在是夜间,你轻轻的趴耳房上瞅,他怎么能注意到咱。” “那那好吧。” 孙小利把家里的梯子搬了过来,靠在墙上。让孙大方靠着梯子朝上爬,孙大方平时营养好,也算重量级别的,踩在梯子上,梯子打摆子,他轻声道:“大,你给我扶牢了,别把我给摔了。” “放心吧,怎么会摔了你。你安心的上吧。” 孙大方有些胆怯,但还是硬着头皮朝上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了墙头,然后他俯身慢慢挪动着到了耳房,伸出手一攀登终于爬上了耳房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