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孙小利的高血压犯了。 孙有粮赶紧背着孙小利回到家中,“嫂嫂子,快去请医生,我哥哥他晕倒了。” 此时,朱文昭也回到了家中,他心情愉悦,脚步轻快。 这次少林寺之行,可谓是一帆风顺。不仅帮助少林解决了危机,还替推车店的曹老板报了大仇。想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一进正屋,夏雨晴便迎了上来,温柔地递给他一杯水,关切地说:“姐夫一路辛苦了,快喝点水吧。” 朱文昭感激地接过水杯,轻声说道:“还是家里好啊!” 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水,然后转头对宁母说道:“娘,我有点饿了,能不能给我做点东西吃?” 宁母连忙点头答应,微笑着说:“好,好,我这就去做。” 看着宁母忙碌的背影,宁梦欣忍不住笑着调侃道:“我发现娘对你比对我还要好呢,她也许都忘了我才是她亲生的女儿啦。” 朱文昭听了哈哈大笑,安慰她说:“哈哈,一个女婿半个儿子嘛。你有什么好吃醋的呀。”说完,他轻轻地拍了拍宁梦欣的肩膀。 夜晚的月光很柔和,朱文昭与宁梦欣静静的躺在床上,朱文昭静静的盯着宁梦欣的脸。 “你瞅啥呢?又不是没见过。”宁梦欣脸上带着一丝娇羞。 朱文昭柔声说道:“以前我没发现你的脸那么美。” “讨厌,我觉得你最近怪怪的,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学到的。” “我是有感而发,说出自己的感受罢了,还需要学吗?”朱文昭一脸认真的胡说八道。 朱文昭说完,朝着宁梦欣的脑门亲了一口。 朱文昭亲完,刚刚抬起头,宁梦欣伸出双手捧住了朱文昭的头,然后朝着自己嘴唇的地方拉,娇羞的说道:“真讨厌,把我的脸惹得痒痒的,就想逃了,想的美。” 说完,猛地朝着她嘴唇的方向拉去。 “呜我” 朱文昭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因为他的嘴巴已经被占用。 柘城商行林雨薇办公室内。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林雨薇头也没抬地说道。 朱文昭推门而进,脸上一脸的平静,他轻声道:“队长,我回来了。” 林雨薇抬起头,看了一眼朱文昭,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昨天就回来了,怎么不立即过来报到?” “队长,我昨天回来得比较晚,所以今天来。而且,我之前不是给你息说要请三到五天的假吗?这才是第三天,我这么积极地来上班,你还不满意吗?” 林雨薇轻哼一声,没有说话,继续低头处理文件。 片刻后,她轻声道:“根据上峰的最新指示,现在的日军已经成了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国际形势正在好转,我们同盟国接连取得胜利。 因此,松田夏秋不再是我们刺杀的重点目标,而是我们的同行——川端中佐。他掌管着柘城日军的特务机关,如果能成功刺杀他,对我们以后开展工作将非常有利。” 朱文昭心中一动,他知道川端中佐是松田夏秋的顶头上司。 最近,由于自己连续几次成功刺杀松田夏秋,导致他短时间内无法下床行走,许多原本属于他的工作都被上司川端收回。 这样一来,川端中佐的地位和权力得到了进一步巩固,同时也增加了他们行动的难度。 这时,一名军统人员匆匆走进林雨薇办公室,“队长,刚刚日军医院的眼线观察到一名行动队中队长被匆匆送到了日军医院救治,看样子他受的伤比较严重。” 林雨薇皱眉道:“查清他的身份了吗?” “报告队长,查清楚了,那人叫褚贵五,他是在四通镇遭受到的袭击。” “四通镇?”林雨薇说完,不自觉的瞅向朱文昭,她可知道朱文昭刚刚从四通镇回来。 “是的,队长。他是住在四通镇保安中队长的家中的。没想到那土匪大白天的竟敢偷袭他家。结果,两名行动队员当场毙命,姓褚的身受重伤。” “好,你下去吧。”林雨薇挥了挥手。 那名军统人员出去后,林雨薇瞅向朱文昭,“你不该跟我解释下什么吗?” 朱文昭面无表情的说道:“不是我做的,但是我袭击了镇公所。” 林雨薇瞪了他一眼,“我就知道你不会安分的。” 朱文昭喃喃自语道:“他褚贵五挺受日本人待见啊,竟然被送进了日军医院。不是说日军医院只接收日本人吗?” “我听说褚贵五很受川端的重视,据说他这个人有点狠,是土匪最大的克星;有些土匪甚至不怕雪狼怕他褚贵五。日本人需要这么一个人来制约雪狼,所以就对他重视了些。” “队长,我想晚上再去趟医院。” 林雨薇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日军医院是你家啊,想去就去,我们去医院刺杀松田两次了,估计日本人早就布好了天罗地网等着你,你倒好,还想去自投罗网么?”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也许日本人认为我都连续去了两次医院,不会去第三次了呢?” “不行!绝对不许去!我不希望你白白的送命!”林雨薇朗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关切。 朱文昭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但心中却涌起一丝温暖:“好吧,这次我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只有我这个上司是关心你的。”林雨薇轻声说道,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朱文昭听到她的话,心中一阵激荡。他想起了那天在林雨薇家的情景,她温柔地照顾着他,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此刻,他的心开始变得慌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份情感。 “队长,没什么事情,我先出去探访一下日军参谋部。”朱文昭试图打破尴尬的气氛,想尽快离开这里。 “你等下,我收拾下,我跟你一起去。”林雨薇迅速站起身,并整理下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