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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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可怕的经文 “妈妈,我不会让你白死的,哪怕全神教是这个州国最权威的教派,拥有着最庞大的势力,我也要让它从神坛上掉下来。我一定要亲口问问他们所谓的神,为什么他要给这个国家带来这么多的灾难,为什么他要带走您!” “就是这里吗?好像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神骨就是在那个小男孩身上吗?” 秦刚利用神隐术来到奥本一众人附近躲在一处土堆后面呢喃。 “主教大人,天使大人,前面就到了。” 来人正是萨妮、乔康平一众人。 “大家做好准备。” 萨妮轻声向四周提醒。 “有必要这么紧张兮兮吗?”乔康平嘲笑。 “不可小视,虽然我没有见过这个小男孩真正的能力,但是也听过他的事迹,从出生到现在救了许多的人,有许多的信徒,是我州国仅次于我教的第二大教派,教皇还亲自邀请过他入教,可惜小男孩虽然年轻,但是是一位苦行僧,他发愿让自己的法遍布世界各地,为那些迷茫的人们找到一条通往光明的路。” “我去,这个年代也有这样的人吗?我保持怀疑都什么年代了,我……” “哼!什么时代都有善心发愿的人,并且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践行着自己的誓言。难道在天使大人面前,我神也是假的吗?”萨妮有些恼怒的质问。 乔康平身体一震赶忙解释:“不敢,我是相信我神的,也一直信奉我神的伟大。” “最好这样,要不然你这次丢了教里对付华夏最重要的基地,死一百次都是够的。要是背叛了教众你想死都是难的。”萨妮再次开口提醒。 “我明白,还希望主教大人能在教皇的面前和我神的面前美言几句,我乔康平会记住大人的好的。” 乔康平作揖,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众多信徒面前低下原本高贵的头颅,他心里也是害怕,因为世界这么大,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只有回到全神教才能有一线生的希望。 “我会的,希望你以后不要说一些无关的话,这不是华夏,这是南州是我神的居住地,一言一行都要想清楚了再说。” “是,主教大人!”乔康平再次作揖。 表面上很是恭敬的乔康平心里早就发了狠暗暗的想“臭娘们,等我过了这一关,得到更大的能力,我一定把你办了,一洗今日之耻。” “添窑,撒圣土,众信徒念经恭送圣母。” 随着老人家话落,黑压压一片信徒端坐在一起,朝着他们心中圣母的方向咏颂着莫名的经文,声音从低到高,一浪高过一浪,似乎是千军万马在登山,又似乎是海浪一波一波拍打着海岸。 奥本看着发生的一切,表面上十分的平静,这平静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身上,但是出现了,谁知道这个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有如此宁静的一面,奥本心里的变化无人知晓,只见他轻轻的抬起自己的右手,向着自己母亲安葬的地方,手心里微微的凸起,发出耀眼的红色的光亮,照着正个小土窑,让一些添窑的信徒满脸崇拜,这样的神迹只有神能做到。 “这个小男孩不简单啊!” 在一边躲着的秦刚感叹。 没等他继续往下想,奥本语气深沉的开口。 “吾母西尔维亚女士,生于南州一小村落,人称三妹,四女两兄,幼年父母双亡,成年婚嫁其夫意外而亡,生于一子奥本,善教守心,一身功德无数,被人奉为圣母,如今归于极乐,丢下儿虽痛心,但知道母亲的归处,必在那九天繁华之处,琉璃璀璨之内,望母亲在天堂看着儿子,吾挂念人间琐事。” “来人,焚香,为圣母祈福,为天下亿万还在受苦的民众祈愿。” 随着奥本的话落,众信徒念经的声音更加的响亮,像是一股上升的气流托举着云彩,又像狂风拍打着山脊。 “好震憾的经文。” 躲在不远的秦刚暗暗的看着这一切,心里像被重锤锤了一下般震惊。 “这经文好震憾,有一定的法术在里面,这样宏大的经文诵读,鸟兽不敢近,恶人也要远离,这就是那个你们说的小孩的信徒吗?这样的奇迹只有在华夏的神话书里见过。” 乔康平脸上惊讶的表情真实的表现在脸上,就像被风吹皱的湖面一样,满是难以置信。 “这次你信了吧!只要是关于我神一切事情,都是不可思议的。” 萨妮认真的说道,脸上也同样震惊,这震耳欲聋的经文声有着一种摄人心扉的道意在里面,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的抓住了每一个人的心。 乔康平没有回答萨妮,只是自己的内心极不平静。 “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神的存在,听得此经文,拥有异能的我竟然产生了一种恐惧心理,这是对善的害怕吗?难道做了错事真的会下地狱,这个世界上的地狱到底是什么样子呢?我死之后也会去那个地方吗?” 乔康平一次一次的问着自己的内心,就像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人,不断的问着自己。 经文的诵读,全神教的众人,都不敢靠近,只是远远的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全神教的教义是伪善,在真善面前他们每一个人的心里似乎都很惧怕,就像一个在黑暗中生活的人,不敢面对光明。 “难道我一直相信的全神教真神是错误的吗?” 这时的萨妮也怀疑起自己的信仰了,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权力却在全神教里仅次于教皇。 这不只是萨妮自己在问自己,跟在身后的信徒也在时时刻刻问着自己的内心,他们从小就信奉者全神教,别的教派都是邪派,把全神教的教义早已经刻在了自己的骨头里,一辈子都不会背叛全神教,为此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但是在这一刻所有人的信仰都动摇了,就连乔康平和萨妮这样的人物也在问着自己的内心,可以见得此经文的可怕之处。 此时唯有秦刚是最安静的,他也只是震惊了一下众信徒诵读经文的震憾。 奥本似有察觉,看着众信徒的身后不远处一众百十号人的全神教的众人,双手握的紧紧的,虽然他恨,但是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全神教的人吗?妈妈说不要让我怨恨任何人,可是我不能不恨,母亲一生善良凄苦,帮助了多少厄难中的人,可到头来呢,得不了善终,经文上说菩萨每一世都是磨难匆匆,每一世都是恶终,在经过无数次的转生才得道,虽然我自小也信奉善有善报,有今生来世,但是这一世我想入魔。” “我想不通为什么好人会有如此结果,要是所有的好人都是这样受身苦心的修,那真的有神又怎么样,伪善的教义,回头立地成佛,那做了那么多恶的人,那些被害的人又向谁去要公道,全神教我一定要把你们拉下神坛为我的母亲陪葬。” 奥本平静的脸上露出一丝狰狞。 他心中的恨意如同潮水般汹涌,他的双眼闪烁着寒光,仿佛要将全神教的众人刺穿。他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怒和仇恨都发泄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