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医院进行了检查之后,雪拉被她的经纪人拉薇·贝里送回了公寓,可以说雪拉的成名就是被拉薇·贝里一手打造的,两个年纪相差不大的女人各自的命运早已经交织在了一起。 “雪拉,听我说,洗个澡睡一觉,事情都会过去的。”,拉薇·贝里轻轻拥着还在低声抽泣的雪拉,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知道她这是被吓坏了。 警察到现场后,确认了并不是雪拉引起的交通事故,只是让她找时间去警局写份笔录,没有过多的为难。 “我知道,我先去冲个澡。”,雪拉抬起头,抹了抹通红的眼睛,走向浴室。 拉薇·贝里走到窗前看着大厦下面聚集的媒体,想着如何利用这次突发事件让雪拉的热度变得更高,赚取更大的利益,这绝对是个好机会,完全是受害者的身份,同情分都在自己这边。 更何况阿什沃思如果想把这件事情压下来,必定会付出相当的利益,到时候,自己要如何开价,真的需要好好想想。 她倒是不担心会得罪阿什沃思家族,毕竟当时艾伦韦恩的那个朋友可是也在车上的,‘对了,还没问雪拉,那个人去哪了,雪拉在警察面前也没提他。’ 正在拉薇·贝里走神的时候,雪拉正在浴室里想着其他的事情,她现在只要闭上眼睛,眼前都是徐川后背上的衣服完全被鲜血浸湿的样子。 当时完全被吓傻了,现在才回想起来当时的情景,自己被他完全护在身前,否则即使不会死也会伤的很重吧,她看到了肇事司机样子,那可是真的很惨。 “对了,还不知道他伤的怎么样了?”,徐川走的比较急,当时只有艾伦的管家留了下来,如果不是他,自己现在应该还在警局里做笔录才对。 匆忙的冲了个澡,穿着睡袍跑了出来,拿出手机却因为发现没有那人的电话而懊恼不已。 敲门声响起,拉薇·贝里走过去打开门,进来的正是布莱恩米尔斯,“女士,你没事吧,我也是看了电视新闻才知道的。” “我没事,只是车祸而已。”,雪拉还在想着怎么才能联系到徐川,是找艾伦韦恩还是他的公司的马里安·查普曼呢,上次找查普曼要联系方式已经被拒绝了一次了。 “对了,刚才我遇到了一个自称是艾伦韦恩管家的家伙,他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说着掏出一张黑色的名片,上面印着一个红白相间的雨伞图案。 墨西哥蒂华纳,“我说,如果我没看错,这t是家兽医诊所吧。”,徐川看着这个位于老旧街区的院子,无语的问着柯蒂斯。 “没办法,老板,这位老兄杀了四个黑警。”,柯蒂斯一边带着徐川往里面走着,一边和他解释着,“我们担心他要是继续住在医院里会有人过去杀他灭口。” 穿过院子走进一间简陋的病房里,徐川打量了一下,觉得这绝对是用厨房改造的,一股墨西哥辣椒的味道。 一个身上缠满绷带的黑人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似乎还没醒,正是柯蒂斯所说的约翰克雷塞,病床边上的挂架上挂着几瓶葡萄糖和输血的血包,这个和前世某个影帝一模一样的家伙不由得让徐川多看了两眼。 另一个五十多岁的白人已经等在了屋里,这个名叫雷伯恩的男人也是三角洲退役的,曾经还是合金小队桑德曼的上级,退役后创办了自己的pc公司,他对自己的战友比较照顾,很多三角洲队员退役后混的不好,都会来他这里找工作。 “贝尔?久闻大名,你的安布雷拉最近可是出尽了风头,没想到你这么年轻。”,雷伯恩笑着和徐川打了招呼。 “你懂的,这种名声我真的一点都不想要。”,徐川和雷伯恩握了握手,寒暄了几句。 雷伯恩笑了笑把一个文件夹交给徐川,里面是整件任务的资料,“不过,你可能来晚了,绑匪昨天已经撕票了。取赎金的绑匪被人黑吃黑了。”,说着看了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克雷塞。 徐川看着资料中那个名叫皮塔的女孩照片,点了点头,“尸体找到了吗?” “还没有,不过基本上已经不需要再抱有希望了,那些人渣可不会因为是个孩子就手下留情的。”,雷伯恩摇了摇头说道。 “那他们图什么,赎金没收到,还死了人,这可都是损失,立威?没有尸体怎么立威。”,徐川大略的看了看文件夹中的资料,和脑海中的剧情进行着对比。 “那些人还会做器官走私的生意,没准那孩子现在已经……”,雷伯恩说着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徐川,“对啊,即使是这样,尸体也应该会出现。”。 徐川从文件夹中抽出一张资料,递给雷伯恩,这是半年前发生的一起绑架案,人质同样是被撕票,尸体被发现时肝脏被摘除。 “所以,我觉得那孩子很可能还活着,不过需要尽快找到她,你知道的,这样的小女孩儿在黑市上同样抢手。” 正在病床上躺着的约翰克雷塞猛地睁开眼睛,挣扎着坐了起来,徐川在心里感叹了一下黑人的身体素质,这可是身中四枪。 “喂喂,克雷塞,你是不是疯了。”,雷伯恩在一边按住他想要拔出输液针头的右手,柯蒂斯在另一边把他按在病床上。 “雷,放开我,我要去把她找回来。”,克雷塞奋力的挣扎着,虽然身受重伤,柯蒂斯两个却有点压不住他,当然也是因为他受伤,两个人不敢太过用力。 徐川从墙角捡起一块红砖,跃跃欲试的说道,“要不要我帮忙砸晕他。” “老板,你别开玩笑了。”,柯蒂斯瞪大了眼睛,阻止徐川这种绝对会让人伤上加伤的行为。 “雷,你明白的。”,失血过多还是让这个经历过无数战斗的硬汉瘫软了下来,“你明白的。” 徐川把红砖拿在手里掂了掂,最后还是遗憾的放在了地上,走到病床前,“克雷塞先生,恕我直言,你现在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用手拨弄了一下挂在床头的各种药物,“这个事实你自己应该也明白不是吗,你现在最好老实的把伤养好,万一我猜错了,你也可以去给这孩子报仇。” 克雷塞瞪着同样大的眼睛看着他,渐渐的松弛了下来,“我需要随时知道事情的进展。”,语气异常坚定。 雷伯恩看了看徐川,点了点头,“请你理解,那孩子对他来说意义重大。” 徐川同样用力的瞪大眼睛,发现眼睛都发干了也没法比这两个黑人的大,眨了眨眼,伸出右手和克雷塞握了握,“成交,不过你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半个小时后,徐川拿着文件夹走出了病房,里面多了一个残缺的车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