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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p>
萧骁特别坦白的回答，“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我了。”</p>
裴优：......</p>
“我想起来了。”</p>
她的确问过了，用掉了第三个问题也就是最后一个问题的机会。</p>
“那您就不能换个回答告诉我吗？”</p>
“比如，更加让人充满希望一点的？”</p>
……</p>
裴优忍不住吐槽。</p>
不然她又问一遍的意义何在？</p>
再次经受一次打击？</p>
电话里一片静默。</p>
裴优：……</p>
“好了，萧师傅，你什么都不用说了。”</p>
裴优投降，“是我不好，又用同一个问题打扰你了。”</p>
电话这头的女孩做了一个鬼脸。</p>
从后视镜里看到的裴良忍不住勾了勾嘴角。</p>
……</p>
“那个，萧师傅。”</p>
裴优拉了拉自己的衣袖，“我在岸上说话它能听见吗？”</p>
“还是要到水里-”它才能听见？</p>
“咦，水里怎么说话？”</p>
裴优突然愣住了，她之前怎么从来没有想到这一点。</p>
那萧师傅……</p>
“萧师傅，你能在水里说话？”</p>
“还是你能跟妖怪心灵感应？”</p>
女孩迭声问道。</p>
不管是哪一个都太让人吃惊了。</p>
虽然萧师傅能看见妖怪这点本身就已经很让人吃惊了。</p>
但是……</p>
……</p>
话筒里仍旧一片沉默。</p>
裴优不由得拿开手机看了看屏幕，她差点怀疑电话是不是被她自己不小心挂断了，或者是萧师傅嫌她烦了而挂断了。</p>
只是，手机显示，通话正常。</p>
女孩重新把手机放在了耳边，“萧师傅？”</p>
“你在听吗？”</p>
“嗯。”</p>
“你在岸上讲得大声点，它应该听得见。”</p>
“不过它刚刚被cì jī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应该会潜心xiū liàn，可能对外界的声音会迟钝很多。”</p>
“哦哦，这样啊。”</p>
“xiū liàn……”</p>
裴优真心觉得有几分玄幻。</p>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萧师傅根本没有回答她后面的问题。</p>
不过，她也只是心里想想，而没有再问一遍的打算。</p>
虽然很好奇，但是她知道，她大概是得不到答案了。</p>
遗憾也不过一时而已。</p>
因为她最想要答案的问题萧师傅回答了，这就可以了。</p>
她不能太贪心。</p>
这么一想，裴优的语气轻快起来，“萧师傅，谢谢你。”</p>
“不好意思，打扰你了。”</p>
“我没事了。”</p>
“萧师傅，再见。”</p>
“再见。”</p>
……</p>
“问好了？”</p>
“嗯！”</p>
“……小优。”</p>
“嗯？”</p>
“能看到固然好，但是，若是最后还是看不到的话，不要太执着。”</p>
“……我知道的，哥。”</p>
……</p>
“老三，你回来了啊。”</p>
张博转过身子看向开门进来的萧骁，“刚才卢桓来寝室找你。”</p>
“卢桓？”</p>
萧骁一愣，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名字。</p>
“就是班上的那个书呆子。”</p>
“带着黑框眼镜、不太说话的那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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