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p>
曹老的声音太含糊了，谷老没有听清楚。</p>
他皱起眉头，“你说什么？”</p>
“声音大点。”</p>
“我们都没有听清楚。”</p>
“是吧？”</p>
谷老询问的看向萧母、萧骁。</p>
萧母点头。</p>
她是没有听清楚。</p>
萧骁却是笑了笑。</p>
他听清楚了。</p>
不过，谷老却都把他们的态度视作了认同他的话。</p>
“你看。”</p>
谷老示意曹老再说一遍。</p>
“声音大些，说的清楚些。”</p>
……</p>
曹老深吸一口气。</p>
“这次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p>
谷老眨了眨眼睛，“自己不小心摔的？”</p>
“嗯。”</p>
既然说出来了，曹老的不好意思消去了很多。</p>
他点了点头。</p>
“是自己摔的就自己摔的呗。”</p>
谷老有些好笑，也有些不解，“那你不早说？”</p>
“让我们在这里瞎猜。”</p>
“我不是想要是你们问我为什么不小心摔的……”</p>
曹老讪笑。</p>
“这还有什么为什么？”</p>
谷老愈发不解了。“不小心就是不小心。”</p>
“要是知道原因，谁还会不-”</p>
“等等。”</p>
谷老突然反应过来，“你知道你不小心的原因？”</p>
曹老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喉咙里发出了几声清嗓子的声音。</p>
他点了点头。</p>
“是什么？”</p>
谷老有些没耐心，“你能不能不要像是挤牙膏一样，挤一点说一点啊？”</p>
“痛快点。”</p>
“都说出来。”</p>
曹老苦笑。</p>
好吧。</p>
他也知道自己吞吞吐吐的态度让人着急。</p>
“咳”</p>
曹老放下摸脖子的手，“昨天我不是在这里摔了嘛？”</p>
古老点头。</p>
“所以今天我就特别注意。”</p>
“没想到……”</p>
曹老微微撇开视线，“大概有些反应过度……呃……矫枉过正……”</p>
“太注意了……”</p>
“脚都不知道怎么迈了……”</p>
“本来不会摔的……”</p>
曹老没有继续说下去，大家却都明白了曹老摔跤的原因。</p>
谷老：……</p>
“你……”</p>
“停。”</p>
曹老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我知道我这一跤摔得很傻。”</p>
“你不用说了。”</p>
谷老咂咂嘴巴。</p>
“这理由……很好。”</p>
谷老冲曹老竖起了大拇指。</p>
“我就说你这人有时候想太多。”</p>
“但没想到，你竟然想的这么多……”</p>
都能想得让自己摔了。</p>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很厉害。”</p>
“太厉害了。”</p>
曹老：……</p>
……</p>
“看来你昨天也是自己摔的吧？”</p>
谷老摸摸自己的下巴，“脑子想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一没注意人就摔了。”</p>
“什么杂七杂八？”</p>
曹老对谷老的形容词表示不满。</p>
还有……“昨天跟今天不一样。”</p>
曹老皱起眉头。“昨天我感觉是真的被什么东西绊倒了。”</p>
“不像今天，我很清楚的知道，我是自己摔的。”</p>
“没有其它任何原因。”</p>
“这样吗？”</p>
谷老捏了捏自己的下巴。</p>
“那昨天到底是怎么摔的？”</p>
“没看到能绊倒你的东西啊？”</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