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行怒吼，朝他胸口重重挥拳</p>
张齐没躲，他知道他需要发泄，甚至他还手，或许打一场，多少能缓解他的亢奋。</p>
俩人越打越激烈，沈嘉行每一拳都是下了死手，不要命地还击。</p>
秦曼初从身后抱住他，用尽全力阻止他发疯。</p>
“秦姑娘，你出去” 张齐喝声道</p>
“张齐，我有办法，我有办法，你走，快走！”</p>
秦曼初转到沈嘉行的面前，不顾后果地捧住他的脸颊，仰头去亲他。</p>
张齐抬手擦掉唇角的血，剧烈的喘气让他声音听起来急促：“我去买酒精和棉棒”</p>
挥霍蛮力之后的沈嘉行多了份清醒，他眷恋着怀里的人，又怕再控制不住伤了她，忍着力道轻轻推开她去了浴室。</p>
她知道他又坐进了浴缸泡冷水， 她坐在床边，开了小灯，把手心的碎片揪出来。</p>
张齐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东西放在了门口，她开门拿了进来。</p>
“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处理一下吧”</p>
秦曼初摇摇头：“不用，我自己擦一擦就行”</p>
张齐看她脸上不少浅浅的牙印，还有被咬破的嘴唇，懊悔不该让她来。</p>
“你还是回去吧，他能扛过去”</p>
“怎么扛？自残么？还是把自己一直泡在冰水里” 秦曼初哭过的眼睛通红，说话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p>
“我能帮他的” 她抹干净眼泪，语气轻柔却又坚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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