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皱眉头,解语花紧张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强行按耐住心情,尽量使自己不露声色地询问老头,吴墨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
还有没有救治的可能性?
老头子一辈子耿直,直接实话实说。
他认为吴墨除了睡眠不足掉几根头发外,压根没什么太大的毛病。
甚至反问解语花一句,“小伙子身体这么好,又是短头发,刚从少林寺还俗吗?”
接着又自言自语的唠叨了一堆子乎者也的话。
听得吴墨头痛不已。
非常怀疑他花哥是从哪个土里把这么一位老祖宗给刨出来的?
不然怎么张嘴就掉书袋呢?
经过多轮检查。
确认吴墨身体没有问题,哥几个这才彻底放了心。
可是眼前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症状为何比几年前还要严重?
连续吐了这么多血,这是没有病?
这是比牛还健康的身体?
解语花怒火中烧,恨不得拉过老头使劲询问一句,“国医的名声是买的吧?”
他们打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吴墨性格跟赌徒似的,再次拿自己命做了一次实验。
连续几年都是四个小时,吴墨认为自己已经适应了这种疼痛感。
不妨在减少一半,看看是否可行?
二个小时总比四个小时要好糊弄一些。
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跑哪儿一蹲很快就能熬过去,也不至于让哥几个跟着继续担忧。
出于这种想法,他再一次跟系统做了沟通。
并且吹牛逼似的保证自己绝对能熬过去,疼痛小菜一碟对他来说屁都不是。
系统沉默良久。
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只是吴墨做梦也想不到,疼痛感根本不是翻了一倍,而是翻了十倍。
他现在除了吐血外,每呼吸一口都像刀子在拉心口一样。
双耳嗡嗡作响,压根听不到任何动静。
倘若现在照下镜子?
他就会知道自己如今的样子有多么骇人。
眼睛,双耳,鼻子,嘴全都跟筛子似的往外滴血。
身体温度低的吓人。
要不是心脏还在微微跳动,旁人还以为他已登极乐世界。
“小墨,你别吓唬哥。”
吴斜不断给吴墨擦拭嘴角鲜血,怕的声音直发颤。
“怎么会这样?”
王胖子急得直搓手,语无伦次地说道:“他妈的张家古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小墨反应还是这么大?”
解语花双手紧紧地抱住吴墨,用自己的体温帮他取暖。
黑眼镜边帮吴墨擦拭血液,边神情严肃的检查他的身体状况。
唯独张麒麟是进不得退不得。
头一次找不准自己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