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李安觉得ok的，没有问题，抛开两人事先约定的一半钢琴学员不谈，另外七名孩子就是给他他也得考虑考虑戴还是不带，原因很简单，那七名孩子都是跟马教授的人学声乐，换句话说，七名孩子都是马教授的人。</p>
以后又不是没有生源了，按照秦勇的思路，暑期才是真正地招生开始，马教授对前期招生工作固然有巨大效力，但这种效力已经呈衰退下行，此点明显可见，近两日来咨询的七名考生都是冲着线上宣传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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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有一人是咨询钢琴，可这已经说明三家斥资，傅天鸣好友操盘的广告投放已经逐渐在发挥效用。</p>
李安只需做好手上的工作耐心等待便是，正好他接下来手上的事情有一大把。</p>
这不今天上午又接到裴老师的电话，说下午排练，还礼貌地询问他有没有时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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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p>
李安：“话说完。”</p>
方正：“如果她想，劝您让她早点放弃。”</p>
众人：</p>
李安：“我求求你了，把话说完。”</p>
方正咳咳嗓子：“那我说了，第十五届法伦贝尔长笛大赛，也就是上一届2018年，金奖得主来自西班牙，18岁，男，第二名来自德国，19岁，男，第三名来自日本，19岁，男，第四名来自法国，17岁，男。”</p>
“前十名两人来自亚洲，男女比例5：1，平均年龄185岁。”</p>
“参照上一届情况，陈璇老师想要拿到国际冠军的可能为零，所以我建议她还是多花点时间休息。”</p>
“我有注意到她最近黑眼圈比较严重，根据你们最近的饮食，我建议你们接下来这段时间少吃辛辣食品。”</p>
“另外”</p>
“停，我谢谢你，先别另外了，”李安不想再听下去了，“你很了解这个比赛？”</p>
方正：“可以这么说，关于这个比赛”</p>
李安：“重点谢谢。”</p>
方正：“18年的总决赛就在我们学校旁边的剧院举行，那天我正好在比赛后台负责捡垃圾。”</p>
众人：</p>
“恕我直言，能走进总决赛的都是一群妖孽，第十二届前十名的平均年龄是18整。”</p>
李安怎么能不明白，但是被方正这么一说他多少有点恼，心说幸亏陈璇今天没来，他也就是知道方正就这个性格，不然换成别人这么堂而皇之的当着他的面说出这些，他可就要一般人谁特么会这么直接？！</p>
“你又怎么知道我们最近老吃辣？”</p>
方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前天中午您们吃了楼下的米线，大前天您们吃了鸡公煲，我猜您一会儿回去还要给陈璇老师带点麻辣食品，明天是周末，今天是周五，周五晚上，情侣一般都会吃些使人能提起兴致的食物，而我认为能使陈璇老师提起兴致的食物是辣椒。”</p>
众人看向李安。</p>
李安：“抱歉，社会艺术培训机构的老师没有周末。”</p>
众人看向方正。</p>
方正：“明天全国中小学都补课，因为后天五一劳动节，所以您明天和陈璇老师极大概率不用来上班，因为你们的学生都要去各自学校补课。”</p>
“如果您对此有什么异议的话。”</p>
片刻，“这是法律规定。”</p>
众人又看向李安。</p>
如果眼神能杀人，方正大概此刻已经死透了。</p>
和上次吃饭的画面如出一撤，李安就恨自己干嘛要和方正搭话。</p>
偏偏这货来到昱东八层第二天，就和跟屁虫似的跟着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p>
见王盼盼喊自己老大，方正也要跟着喊，他“婉言”谢绝。</p>
方正还向他保证，自己绝对是最合格的小弟。</p>
就这？算求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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