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的关振良疼得满头大汗,他的左手已残废,五个手指的关节和骨头都被捏碎,这种疼痛难以想象。 他哀嚎声不断,声音响彻整个萧氏集团总部里的空气。 看到此场此景,那四个武道宗师和几十个保镖脸上的笑容马上僵硬。 取而代之的是怒目圆睁,他们看着陈东东的眼神充满了杀意,恨不得立刻将陈东东抽筋扒皮,以泄心头之恨。 然而,陈东东却毫不畏惧,他若无其事地看着关振良,仿佛在问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问题。 陈东东看着关振良问道: “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到底为什么要针对萧家?” 关振良在陈东东的注视下,终于道出了针对萧家的原因: “因为你灭了龙家,而龙家的少主母是我姑姑,我是为了报仇。” 他的声音充满了悲愤和无奈,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悲惨的故事。 陈东东这一刻的举动,几乎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陈东东竟然敢对江海省第一大家族关家的少爷关振良动手。 而且出手竟然毫不留情,这在平日里的时候,他们就算想都不敢想。 但是在这些人心目中,也同样给陈东东判了死刑,在整个江海省,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关家就是天。 动了关家的少爷,江海省的天都有可能会塌,虽然他们也知道,有杨家的千金在给陈东东站台。 但动了关家的少爷,就算是杨家的家主来了,也绝对保不住陈东东。 关振良可是江海首富关海山的独子,完全可以说是他的逆鳞,而触碰了这样大人物的逆鳞,不但陈东东得死,萧家的所有人,也肯定会跟着陪葬。 这可把萧家的众人吓得不行,特别是本来就有心脏病的萧老爷子,直接被吓得昏迷了过去。 他的三个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双腿都在瑟瑟发抖,这一刻,他们几乎已经肯定,萧家不但得破产,而且还可能被灭门。 萧家众人恨透了陈东东,要不是因为这个惹祸精,他们萧家又怎么可能,得罪了江海省的首富。 如果不得罪了江海省的首富,那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保安部的这些保安,在刚开始的时候,一个个意气风发,而此时此刻,全部被吓得瘫软在地上。 至于萧氏集团的这些员工,心里面的担心,比萧家这些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唯有萧雨欣轩和崔雨薇两个美女,还勉强算可以保持淡定。 毕竟在她们认为,她们的这个男人陈东东,几乎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只要有这个男人在,这个男人肯定会保护她们的。 那些刚才被陈东东教训过的人,心里更是开始兴奋了起来,因为他们可以确定,这个让他们恨之入骨的陈东东,马上就会受到惩罚。 陈东东却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冷冷的对着关振良说道: “你认为你们关家很牛吗?你们不是以为你们是江海省的首富,可以在江海省横着走吗?” “那从现在起,我就让你们关氏集团,彻底破产清算,正如你刚才所说的一样,我要先把你关家弄破产,然后再慢慢杀了你。” 陈东东说完这话之后,竟然把关振良的身体拎起来,像扔一只死狗一样,朝着那四名宗师的方向扔了过去。 这四名宗师,接住了关振良的身体,几乎在同一时间,他们就想对陈东东出手。 率先对陈东东出手的那名宗师,被陈东东一掌震退。 陈东东把他震退之后,淡淡的开口说道: “今天你们所有人都得死,但是也不用这么着急,你们不是认为你们关家很牛吗?” “那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把你们关家所能调动的人,全部调动过来,然后让你们这些井底之蛙,看着关家是怎么破产,我又是怎么杀了你们这群垃圾的。” 在场的好多人,不知道最终的结局会怎么样,但就陈东东的这份霸气和这种高调,以及他的胆识,也足够这些人佩服。 恢复自由后的关振良,在听到这话后,脸上又多了一些光泽。 在心里暗骂道:“草泥马,我让你狂,老子今天不但要弄死你,还要让整个萧家陪葬。” 虽然手上传来的疼痛感还在继续,但他还是冷冷的说道: “算你有种,但我今天就想看看,你是怎么让我关家破产,又如何杀光我带来的这些高手,实话告诉你,就我今天带来的这些人,单单是武道宗师,就不低于十人,这几乎已经是大夏国一小半的宗师,就算你再能打,又能奈我何?” 他的这些话,又让在场的众人好一阵震惊,在绝大多数人的认知里,整个大夏国的宗师,也绝对是屈指可数的,然后今天一下子突然多了这么多宗师。 既然关家想找死,陈东东就一定会让满足他们,他淡淡的对着人群说道: “窦勇,该你出场了。” 陈东东不用想都知道,在刚才的这段时间里,窦勇肯定早已经策划好一些。 因为他们是生死兄弟,经历过无数生死的兄弟,他们之间有那种默契,所以有些话根本就不用说明。 陈东东的话音刚落,就看到窦勇笑呵呵的走了出来。 来到陈东东身边后,窦勇脸上的笑容更灿烂,说道: “东哥,也该轮到兄弟我露露脸,否则所有光芒都被你一个人抢走了,我们这些做兄弟的做惭愧呀!” 陈东东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少贫嘴,赶紧办正事,可千万别让你嫂子担心太久。” 这两个人的对话,把在场的这些人气的不轻,心想,你们两个也真够牛的,得罪了江海省的第一首富,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你们竟然还敢在这里开玩笑,是该说你们心宽,还是该说你们无知呢? 窦勇嘿嘿一笑,对着十分嚣张的关振良说道: “狗杂种,你认为你关家很有钱是吗?” “骂谁是狗杂种呢?你才是狗杂种,你全家都是狗杂种。”关振良不服气的说道。 “这里谁姓关,当然谁就是狗杂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