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村的办公室里。 孔容与井上隔桌而坐。 “孔总,约你那么多次,你都不见我,这次怎么想着来找我了?” 井上靠着椅背,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井上先生,最近沪海发生了不少事,虽然我了解的只是皮毛,但我能感觉到,这些事都和一样东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孔容低沉的说道,华剑的死,曾有人提点过他,说他是带着樱花国的任务,才来到他的身边 而樱花国人也曾打听过玉麒麟,这么一联系,孔容自然想到了很多。 “孔总能在沪海混的风生水起,果然是个是聪明人,没错,我对你的那件宝物志在必得,看来,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井上将身体坐直,双眼紧紧盯着孔容。 这是他唯一的活路,如果能把玉麒麟带回樱花国将功折罪,那把短刀或许就用不上了。 “我的条件很简单,我想见一见他……”孔容毫无畏惧的回视过去,继续说道:“或者,你能告诉我,这玉麒麟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井上为之一愣,孔容的两个条件,他一个也做不到,那个大人物根本就不是他能想见就能见的,至于玉麒麟的秘密,他更是一无所知。 ”不好意思,孔总,你的要求我做不到,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别的事情” 井上的回答让孔容大失所望,这只玉麒麟他也研究了很久,但始终没有找到什么奇特之处。 但这只玉麒麟,能让那个人恋恋不忘,这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知道他有玉麒麟的人,活着的,只有他们夫妻二人,除此之外,就是面前的这个井上。 井上曾不只一次的约他商谈收购玉麒麟的事情,可是孔容并不缺钱,自然不会轻易的将玉麒麟让出去。 “那不好意思,我什么也不缺,告辞!” 孔容起身就要离开。 “孔先生,不要这么着急嘛,如果你把那件宝物给我,我放过你全家的性命如何?” 井上不慌不忙的说道,但孔容的身体却猛然僵硬起来。 果然如此,孔容的心脏忽然一紧,这些天,沪海官场的动静,就让他感觉情况不对。 在他的旁敲侧击之下,熟悉的那些大人物,都在暗指这一切,都与本丰集团和樱夏中学有关 井上已是穷途末路,孔容最担心的事情,就是怕他为了玉麒麟,拉上自己陪葬,所以,他才有了今天这个试探。 没说几句,井上已经凶相必现,这有些超出孔容的预判。 “这里是大夏,你敢在这里对我家人动手吗?” 孔容也是见过风浪的人,自然不会被井上一句吓到。 “呵呵,孔总,你可能对我还是不太了解,你稍等一下” 井上拿出手机,快速的拨弄了几下,然后说到:“月亮广场二层,贵千金应该在那里购物吧?哦,还有长天路金尊美容院,尊夫人现在好像在那里” 孔容闻言,立刻神色大变,刚才的从容瞬间消失不见。 “你,你想干什么?你就不怕警方盯上你?” 孔容怒声说道,言语之中,恐慌之色已经无法掩饰。 “警方?警方算什么?只要你一家三口同时消失,等警方接到消息的时候,你认为我还会在大夏吗?” 井上不急不躁的说道,但孔容的身体却颤抖起来,他哪里能想的到,在如今这个法治社会,竟然会有人如此暴力的用家人威胁他? “你“ 孔容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本来我是不想用这种手段的,但是,我也没有别的选择,孔先生,多有得罪,还请原谅!”井上站起身来,对着孔容鞠了一躬,然后说道:“只要你把那件宝物给我,我保证在沪海,没有一个人敢动你的家人” 井上的姿态就像是一个请求,而不是一种胁迫,但这种姿态,却让孔容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我要怎么才能相信你?” 井上微微一笑,孔容这么说,就算是答应了。 “孔先生是聪明人,你想想,我们之间没有仇怨,我要的东西,在你那时并没有什么用处,只要你将东西给我,我又何必自找麻烦?就像你说的,这里是大夏,做事还是低调一点最好。” 井上压住内心的狂喜,他也没有想到,会这么轻易的得到宝物,绑架孔容的家人,那是他最后的一步棋,可现在看来,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听到井上这么说,孔容也在琢磨,想来想去,也找不到他们要杀掉自己的理由,更何况,是现在这样一个最敏感的时期。 “希望你说话算话” 孔容低下头来,这一轮交锋,他输的很彻底,但他又庆幸自己来的早,要不然妻女可能就危险了。 井上再次保证,只要拿到玉麒麟,绝对不会再打扰孔容一家,孔容这才从自己的公文包中,拿出了那只玉麒麟。 “你就这样把它带在身上?” 井上看着那只破旧的公文包,忽然发现自己小看了孔容。 “不就是一件古董吗?拿它换我家人的平安,很值得,我这次带它来,就是想把它送给你。” 孔容将玉麒麟推到井上的面前,然后转身就走。 判断的没有错,孔荣心里暗叫侥幸,一件古董而已,如果因为它让家人受到伤害,那也太冤了。 等孔容走出办公室,井上碰都没有碰那只玉麒麟,他起身走到那自己的休息室,轻轻将门打开。 门内,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正躺在他的床上,身边还有四个穿着樱花国传统服装的女子,正在尽心的服侍。 “川崎大人,孔容将玉麒麟送来了,你看,还要不要把他们” 井上弯着腰轻声说道,在这个男人面前,他连直起腰杆的勇气都没有。 “不用了,一个小人物而已,他倒是很机灵,也省了我不少功夫” 川崎话只说了一半,便伸手拉过一个女子,就这样当着井上的面,将她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