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对方显然不打算满足他的好奇心,只是略带歉意地回应道:“实在对不住哟,彼得先生。这可涉及到双方合作的保密条款呢,我没法告诉您具体情况哈。”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只留下这边的负责人一脸无奈和懊恼。 另外其他的负责人找到各大金融机构表示想要借入股票,结果却都是吃瘪了! 就在此刻,先前信心满满、坚信自己必定能成功借入股票的几位负责人彻底傻眼了! 他们难以置信,灰山乳业的股票竟然被借走了?难道是某家实力雄厚的大公司发现了灰山问题后的所为?亦或是由众多小公司联手共同行动?各种猜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这些负责人陷入深深的困惑之中。 经过一番紧张忙碌且焦头烂额的运作,整个公司上上下下竭尽全力,最终也仅仅只借到区区 股而已。 面对如此微薄的数量,即便发布做空报告后灰山乳业的股价一路狂跌直至接近零值,他们这次所投入的调研人力、物力以及财力恐怕都要面临血本无归的惨境。 想到这里,负责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升起,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懊悔和焦虑。 他们战战兢兢的来到总裁办公室跟总裁不洛克汇报情况。 “总裁,hf银行手中的股票被其他公司借走了。” “总裁,公募基金丰元二号手里的灰山乳业股票也被借走了,借方是hq银行。” “总裁,我在hq银行那里也没能借到灰山乳业的股份。” 当不洛克听到各大负责人陆续不断的汇报消息时头痛不已。他阴沉着脸,开始分析事件的始末。 借入一家股票的目的基本上都是为了做空这家公司。 那就是说,除了混水公司想要做空灰山乳业之外,还有其他的公司想要做空灰山乳业。可是调研部门在调研的时候可没有发现有其他公司行动。那这家公司借入这么多的灰山乳业的股票是为了什么? 那么这么分析下来,就是这家公司知道自家浑水基金要做空灰山乳业,所以提前借了这么多的股票,是为了等浑水公司找上他们然后他们挣利息差价?总不可能是等着自家混水基金公司主动公布做空报告让他们获利吧? 想到这,不洛克打算亲自联系拜访各大银行、券商等金融公司。 次日清晨,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好不喧嚣。 而在港岛这座充满活力与机遇的城市中心地带,有一座高耸入云的现代化建筑格外引人注目——那便是 hf 集团的总部大楼。 此时此刻,一个身影正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朝这座宏伟的大厦走去。 此人正是混水基金公司的不洛克。 不洛克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之下走进了 室。 他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没过多久,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银行行长张云。 两人端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之上,目光交汇间,今日谈话的正题就此展开。只见不洛克神情严肃地开口道:“张行长,此次前来,实乃有事相求。我们迫切希望能够借入贵行所持有的灰山乳业股票。”他的语气坚定而诚恳,透露出对这笔交易的重视与期待。 面对不洛克的请求,张云却显得镇定自若,他缓缓回应道:“关于此事,我昨日已与彼得有所沟通,很遗憾地告知您,本行手中的灰山乳业股票早已尽数出借他人。”他的声音平稳有力,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听到这个答复,不洛克并未感到意外,反而点头表示理解:“嗯,这点我心中有数,现今市场上可供借贷的灰山乳业股票几乎皆已被悉数借走。” 他似乎对当前局势有着清晰的认知。 然而,就在此时,张云突然心生警觉,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什么?竟然连市面上所有可借出的灰山乳业股票都已被借空?难道其中有何蹊跷不成?莫非这家企业果真遭遇了棘手难题? 想到此处,张云再也无法保持淡定,急忙追问道:“不洛克先生,不知可否请您透露一二,究竟灰山乳业是否出现了某些状况呢?”此刻的他,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不洛克微微皱眉,在事情尚未明朗之前,他也不愿意贸然透露过多信息。 “目前我们正在进行深入调查,尚不能确定具体情况。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需要贵行的帮忙。”不洛克的回答简洁而谨慎。 张云若有所思,他不明白不洛克所指为何。 “我希望贵行能够帮我联系借入灰山乳业的这家公司,希望这家公司可以转借给我们,事成之后,贵行的报酬我们不会少。”不洛克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这么一听,张云更加确切的感受到灰山乳业出问题了,权衡利弊之后,他决定截断这笔业务。希望灰山乳业能够撑过这半年,要跌也等他们手中的票出完再说。 张云表面上不动声色,答应了下来。“好的,我们一定帮您传达到位。” 随后,不洛克起身告辞,离开了 hf 银行的总部大楼。 相同的场景再次上演,不洛克迈着坚定而沉稳的步伐走进了 hq 银行那扇庄重的大门。 这一次迎接他的是副行长李凌峰。这位身居要职的金融界精英以一种既礼貌又略带威严的姿态出现在不洛克面前。 与 hf 银行截然不同的是,hq 银行与林一鸣之间的借贷关系显得更为错综复杂。 原来,hq 银行借给林一鸣用于发展其灰山乳业的资金并非来自自身储备金或传统渠道,而是通过一系列巧妙运作从众多代理的公募基金、私募基金以及其他各类基金公司那里筹集而来。 而李凌峰所扮演的角色仅仅是一个担保人,他巧妙地利用这种身份从中赚取可观的利息差额。 面对不洛克提出的要求,李凌峰毫不犹豫地点头应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