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神智似乎清醒了许多，不过身体还是忍不住在发颤，他朝张海山说了一声谢谢，抱着手臂缩起身体。</p>
“你是……害怕水吗？”张海山问道。</p>
半夏点了点头，“嗯，是的。”</p>
张海山没再说什么，只是坐到了他身边，良久小声道，“如果……你害怕的话……可以靠过来。”</p>
半夏抬头看了张海山一眼，好一会儿后慢慢挪了过去，挨着张海山。</p>
白夜看着他们，然后回头朝我使了一个眼色，我也没看懂，就问他是什么意思。</p>
“老板，你这都不明白。”白夜凑过来，压低声音道，“你应该也对张爸爸这样啊，这时候最好趁人之危。”</p>
我：“……”</p>
一时之间我居然不知道该夸他还是该骂他。</p>
“趁人之危还是把握机会？”我很生气，“回去说什么你都给我去上学。”</p>
“不管是趁人之危还是把握机会，我觉得都一样……”白夜比划着，“老板，现在不是说上学的事，你得先解决你跟张爸爸的事啊。”</p>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转头看向闷油瓶，“小哥，你都听见了？”</p>
闷油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p>
“那我掐死他，你应该不会管吧？”我道。</p>
白夜脸色一变，“张爸爸，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啊，你知道什么叫追妻火葬场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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