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谈大概一个小时后散场,我们收拾嘞东西,各自回去睡觉。</p>
这时候其实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但我完全没有睡意。</p>
照明的灯被胖子一盏盏关闭,楼下只有院子里还留着一盏灯。</p>
我还在外面坐着,闷油瓶就站在旁边。</p>
良久,我站起来,一转头突然发现汪临沂就坐在花池边。</p>
他搬了个椅子,撑着头看向我们这边。</p>
见我发现,他就抬手挥了挥,做了一个晚安的手势。</p>
云南的冬天晚上还是挺冷的,特别是晚上。</p>
但汪临沂身上的衣服特别单薄。</p>
我看了一眼,心中想着是不是出于人道主义提醒他加一件衣服,就看到一个张星落拿了一件外套出来。</p>
他们似乎没说话,只是张星落递外套,汪临沂接过穿上。</p>
“走吧,回去睡了。”我看向闷油瓶,他点了点头,但没动。</p>
如果我不说话,闷油瓶也不会主动开口。</p>
我以前其实挺不能理解得,心想一个人怎么能不说话呢,后来相处久了就发现对他来说确实没有交流的必要。</p>
当然,我和胖子其实暗地里讨论过他是不是一直在心里咒骂我们是傻逼。</p>
或者在心里扮演着什么奇奇怪怪的角色,不然张秃子是怎么来的?</p>
老人家扮演欲比较强烈,什么都想演一演。</p>
想着,我差点笑起来。</p>
闷油瓶转头看我,他没说话,但突然间我就感觉他似乎没那么紧绷了。</p>
“小哥,真不打算告诉我你当时想说的那句话吗?”我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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