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见他已经侧身朝里，目光落在他身上良久。</p>
翌日一早，是个晴天。</p>
李莲花缩在被子里面不愿意动，直到笛飞声推门而入，才动了动。</p>
笛飞声望了一眼床榻：“他如今不能看话本子，拉着你说故事到半夜?”</p>
张起灵盘坐在一旁，缓缓睁开眼：“不曾。”</p>
笛飞声将东西放在桌前：“李莲花，该起了，买的有烤地瓜，还有你喜欢炒山楂球。”</p>
他提起茶壶，瞥见他动了动，倒了一杯水：“小哥，趁热吃。”</p>
张起灵起身将窗户关严实，随后在桌前落座。</p>
他拿过烤地瓜，见旁边有木勺子，对半掰开，尝了一口：“甜。”</p>
李莲花哎了一声，掀开被子，慢悠悠地起身：“这天气一天一个样。”</p>
身上没有一点内力，起床都需要勇气。</p>
笛飞声见他的动作，笑了一声：“李莲花，你这看不出来一点，天下第一的模样。”</p>
李莲花啊了一声，摸着衣服，不解道：“天下第一有什么具体的要求?”</p>
“笛盟主，你稳坐天下第一多年，有什么心得。”</p>
他一边穿衣梳洗，一边搭着话。</p>
“无心得。”</p>
“打架比你有经验。”</p>
李莲花低头净脸，冷笑道：“你敢说第一，没有人敢说第二。”</p>
他清洗过后，摸索着走过去：“烤地瓜，好吃吗？”</p>
笛飞声将他的地瓜掰开，递给他：“别吃到泥巴。”</p>
李莲花慢悠悠地挖着，咦了一声：“今日不是花神会，怎么没听见什么动静。”</p>
笛飞声淡淡回道：“游街的人去迎接花神，发现花神死在花神阁。”</p>
李莲花动作一顿，不解地看向他：“谋杀?”</p>
“不知，听说身体被分为数块，头颅摆放在案桌上。”</p>
“方多病他们已经去查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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