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再次打去,江澄的眼神中满是愤怒,拳头已经高高扬起 那架势仿佛要把所有的怨气都宣泄在这一拳之上。 下一秒,柳思澄从背后抱住他 她的手臂紧紧环绕着江澄的腰部,像是一道温柔的枷锁,这让他瞬间冷静下来。 江澄的身体微微一震,那股冲动的劲儿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他的拳头缓缓放下,紧握着的手也渐渐松开。 就在这时,江月初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她的脚步匆匆,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看到眼前的场景,她先是一愣,眼睛微微睁大,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江月初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男子面前,眼神中透着严厉,声音也带着几分威严地说 “你在干什么?他是我弟弟,你为什么要为难他?” 男子听到江月初的话,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霹雳一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喃喃自语道:“弟弟?怎么可能?” 那岂不是说,他就是江家正式继承人……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就像突然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 刚刚还趾高气昂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灰溜溜地爬起来离开,而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那声响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 他朝着江澄的方向,不停地磕头,每一下都磕得很用力,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嘴里还慌张地说道 “江少爷,江少爷,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我之前不知道您的身份,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中满是恐惧和哀求。 江澄皱着眉头,一脸厌恶地看着他,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厌恶的东西。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刚刚还对自己大打出手,现在却卑躬屈膝的男人。 男子见状,又转向江月初,眼睛里满是祈求,他哀求道 “月初小姐,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因为自己的一厢情愿就乱发脾气,还对江少爷动手。 我真的知道错了,请您帮我说说好话吧。” 江月初冷哼一声,那声音冰冷刺骨。 “你这种人,现在知道错了?刚刚的威风到哪里去了?” 她的眼神中满是不屑,对于这种前倨后恭的人,她打心底里瞧不起。 男子不停地扇自己耳光,一下又一下,那响亮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回荡。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是猪油蒙了心。 江少爷,月初小姐,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来弥补我的过错,请你们给我一个机会吧。” 他的脸已经被扇得通红,可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滚!”江澄终于说出了一个字,这个字简短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男子如蒙大赦,再次磕了几个头,才哆哆嗦嗦地站起来。 他的双腿像是筛糠一样不停地颤抖着,慢慢往后退着走,眼睛还一直盯着江澄和江月初,生怕他们突然改变主意。 直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他才松了一口气,加快脚步逃离这个让他丢尽颜面的地方。 江澄走到江月初面前,脸上的厌恶神情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和的笑容。 他把档案文件递给她,说道:“月初姐,你的东西。” 江月初接过文件,有些愧疚地说:“小澄,对不起啊,让你和思澄遇到这种事。”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自责,觉得是自己的事情给他们带来了麻烦。 江澄笑了笑说:“没关系,月初姐,现在没事了。” 他的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而又让人安心。 江月初看着江澄和柳思澄,眼睛里带着笑意。 说道:“你们两个感情真好,看到你们这样我也放心了。” 柳思澄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就像一朵盛开的桃花。 江澄则笑着说:“月初姐,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江月初点了点头,说道:“好,你们路上小心。” 江澄和柳思澄离开学院后,柳思澄挽着江澄的手臂说:“小江澄,刚才真的好吓人啊。” 她的声音还有些微微的颤抖,显然是刚刚的事情让她心有余悸。 江澄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力量,让柳思澄觉得无比安心。 柳思澄抬头看着江澄,眼睛里充满了感动,那眼神就像是一湾清澈的湖水。 她轻声说道:“小江澄,亲亲~”说着,她踮起脚尖,在江澄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江澄被柳思澄亲了一下后,嘴角上扬,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坏坏的感觉。 他故意逗柳思澄说:“就亲一下呀,这可不够呢。” 柳思澄的脸瞬间红透了,那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她娇嗔地轻轻捶了一下江澄的肩膀,说道:“小江澄,你还得寸进尺了呢。” 江澄一把将柳思澄拉到自己身前,让她面对着自己。 这个动作有些突然,柳思澄轻呼了一声。 然后江澄双手放在她的腰间,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谁让我的思澄这么可爱呢,总是让我忍不住想要更多的亲亲。” 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轻轻拂过柳思澄的耳朵,让她的耳朵变得痒痒的。 柳思澄缩了缩脖子,眼睛里却满是笑意,那笑意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她问道:“那你想要多少个呀?” 江澄假装思考了一下,眼睛微微眯起,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在柳思澄的鼻尖点了点。 说道:“嗯,我想要数不清的亲亲,这样我每天都会充满能量。” 柳思澄被江澄的话逗得咯咯直笑,她就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的玩具的孩子一样开心。 她踮起脚尖,在江澄的脸颊上快速地亲了好几下,就像小鸡啄米一样,边亲边说:“好啦,好啦,这么多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