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变晚。目鸣悠在离开咖啡店后。径直返回了合力文宿舍。自己还没有告诉宫革,见玉受伤的事。不知道见玉有没有通过手机短信告诉他。不过这件事由自己告诉宫革似乎有点不合适。 这样想着想着目鸣悠就站在了合力文宿舍的大门前。想来想去。目鸣悠还是决定先探探宫革的口风。如果见玉和宫革说了一切,自己在向他解释。如果没有,就等下次和见玉见面然后询问见玉的想法。这是目鸣悠能想到最佳的解决方案。 目鸣悠走到宿舍门前。推开了宿舍的大门。走了进去。 刚进宿舍大门就发现了宫革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样。他并没有盯着手机和见玉发短信。而是久违的打开游戏机坐在一旁游玩。 目鸣悠整理了一下表情对宫革说道。 “哟,今天怎么了?怎么没和见玉聊天?是出了什么事吗?” 目鸣悠故作轻松的问向宫革。 宫革听到目鸣悠的话,眼神并没有从游戏上移动分毫。 “你怎么知道见玉最近发生了些什么事?” 目鸣悠听出来宫革的语气。似乎有点冷淡,又有一些生气。 “哈。。。哈,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只是随便问问。难不成真出什么事了?” 目鸣悠眼神飘忽不定,心里莫名的紧张。自己是昨天把见玉送去的医院。如果见玉向宫革坦白。那么自己好像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你为什么会知道见玉受伤?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宫革听到目鸣悠的话,放下了手中的游戏机。一脸认真的盯着目鸣悠。 目鸣悠被宫革的眼神盯的实在是发毛,算了。我相信他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坦白吧! “其实。。。” “你知道吗?见玉竟然参加了学生会!为什么她要加入那种出力不讨好的组织?她会不会被洗脑从而导致我们走向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 就在目鸣悠准备坦白实情的时候,宫革率先出言道。 “啊?哦哦,是这样啊。” 目鸣悠松了一口气。看来之前他俩不在一个频道上。还好自己心思不多。不然可能就先一步说出口了。目鸣悠用手顺了顺自己胸口的气。 “你说,会不会?你知道学生会的人吧?就像我们的班长一样。成天把校规挂在嘴边。恨不得拿着放大镜观察每一位学生。好找到他们犯错的理由。从而批评教训他们。” 宫革向目鸣悠说道。 “额,其实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客观上来说那些人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个别人有点极端而已。站在普通学生的角度是很烦人。但也不能就此怨恨他们。总的来说。有功有过吧。是个很难评的组织。” 听到目鸣悠的回答宫革没有说话。哎。见玉啊,你为什么要参加学生会! 突然宫革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问向目鸣悠。 “对了,你刚才想说什么?其实什么?” “啊,其实我今天碰到了烟山的那两个女人。想和你说这个来着。对就是这个。” 目鸣反应迅速。 “寻觅和久慈丝吗?那还真巧能同时碰见她们两个,之前听别人说。她们好像很不对付。” 宫革听到目鸣悠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就转身回到游戏机前。通过游戏发泄自己的无处释放的情绪。就算在游戏里只要提到学生会这三个字的女孩,宫革都不会攻略,无论她们长的有多好看! 目鸣悠见宫革暂时还不知道见玉发生的事,稍稍放下了心。不知道是好事。少知道一点是好事。不过对于宫革所说的:那两个女人不对付的事。自己丝毫没有察觉。在基地内怎么看两人都有着非比寻常的默契和信任。 目鸣悠简单的洗漱之后,爬上了自己的床。背对着宫革捋起了自己胳臂上的袖子。看着自己的左臂已经完全被机械所包裹。自己每动一下胳膊上那些精密的零件就互相配合。但丝毫察觉不出和肉体的差别,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这些机械零件。目鸣悠根本不敢相信现在自己的左臂已经完全变成了机械。 摘下了戴着左手手腕上的腕带。移到了右手之上。目鸣悠担心这些冰冷的机械零件会磨损这条棕色的腕带。倒也不是说多喜欢。只是看习惯了。就是想看着这条腕带。 夜晚的商店街内。律马赤带着仑月走进一个摆在路边的小摊。今天律马赤早早的下了班,带着仑月逛遍了商店街的每个角落。经常走着走着仑月就消失在律马赤的旁边。不是被一旁的试吃活动勾去魂魄。就是在不认识的物品前发呆。 这使律马赤十分的头痛。这里人流量那么大。虽说可以用巫术快速锁定仑月的方位。但总不能一直锁定吧?巫术师也是人。魔术师也是人。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律马赤特地召唤出圣怜杖,把它变成一个接力棒的模样。让仑月抓住一头,自己抓住另一头。这样就能防止仑月再出现悄无声息消失的状况。 “你为什么不直接拉住我的手?为什么要做多余的事?” 仑月望着眼前的“接力棒”问出核心问题。 律马赤听到仑月的话脸色瞬间涨的通红。这女人说出的话为什么能如此糟糕? “别。。管,抓住就是。” “哦哦。” 律马赤点好的餐和仑月在路边摊的位子上坐下。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来园区的时候。就路过了这家路边摊。这里飘出的香味深深吸引了我,你知道我是圣怜教的,也知道圣怜教在什么地方。我当时身上并没有足够的钱。就只能在这家摊位前驻足,贪婪的吸食着散发出的香味。很丢人吧?” 仑月和律马赤相处这么多天已经了解了“钱”的概念。 “不丢人。我之前面对搞不懂的巫术时,也会发呆,尽管我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搞懂。” 仑月朝着律马赤说道。 “哈哈哈,我们俩说的不是一个概念。不过无所谓了,多多少少给了我些安慰。” 律马赤一笑而过。他也不知道今天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死灵教的教徒说这些。 “您好,两份爆裂鱼丸已上齐。请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