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这你叫我怎么请!? 望着项龙憋笑的表情,白露差点破防。 “怎么了,白老师,你怎么不继续笑了,是生性不爱笑吗?” 项龙故意问道。 白露瞪了项龙一眼,一咬牙:“行,不就是摆个pose的事吗,这有什么难得?” 说完,她来到床上,学着玩偶的姿势侧身躺好,两只手一左一右放在身体两侧,右腿向后弯曲翘起,然后左腿用力往上踢…… 没踢动。 继续踢…… 还是没踢动。 再踢…… 看着白露面红耳赤顽强想要将jio踢到头顶的努力样子,项龙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白老师,你还是放弃吧,这姿势就算我压着……咳,就算有我帮忙,你也不一定能做到。” 他差点将两个人羞羞时的姿势给说出来。 白露这会儿可没心情去思考那些,闻言眼睛一亮,道:“对啊,丽丽,你没说我不可以请人帮忙吧?来,你上来压着我的腿!” “不是,我就算真的压着你的腿,你也保持不住啊。” 项龙说道。 “我当然不能保持住,但你也没有让我保持住啊,你之前只说我能不能摆出姿势,不是吗?” 白露振振有词的反问道。 “这……” 项龙眨眨眼,发现自己好像还真没说过。 “好吧,算你赢了。” 项龙也没上手,直接表示算白露通过。 “嘿嘿,我说什么来着,就说这个任务难不倒我吧!” ‘完成’这个一个高难度动作,白露开心不已,反过来催促项龙: “丽丽,继续,已经两个了——肉肉!我最喜欢的肉肉,我来啦!!” 项龙笑着摇摇头,又将人偶扔了起来。 待落下后, 看到人偶的姿势,项龙和白露全都脸色一红。 只见人偶此刻躺在床上,两条腿向两边分开,好巧不巧的,两只手恰好搭在腿上,就好像用手掰着双腿,请君入瓮一样。 这个姿势对于项龙和白露这对小情侣来说可太不要太熟悉。 “咳,这个姿势简单。” 白露强自镇定地说了一声,正要上床模仿,就被项龙一把拉住:“算了算了,这个姿势太简单,你就不用模仿了,浪费时间。” 虽然他的话很有道理,可监控室内的众人还是全都露出了暧昧的低笑。 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情自然还是了解的。 白露自然不会和项龙争,故作镇定地说道: “那就下一个。” 项龙忙将人偶抓到手里,再次高高扔向空中。 结果, 下一个姿势出现,两人的瞳孔全都震动起来—— 只见人偶此刻趴在床上,两条腿跪着,屁股高高翘起……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正经的姿势。 “项丽丽,你…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白露羞红着脸叫道。 “这不怪我啊!” 项龙也很委屈:“我扔出来就是这个姿势……” 随即, 他赶紧将人偶拿过来,正要扔,就被白露一把抢过,嘀咕说道: “最后一次了,不能让你再扔了,要不然咱们节目就要被划分到成人区了。” 项龙不敢和白露争辩,讪讪道: “我也不想啊,这玩偶有自己的想法。” “呸,明明是操纵它的人不行。” 白露哼了一声:“正所谓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公仔。” 项龙因为连续两次扔出少儿不宜的姿势,此刻根本没有解释权,只得闭上嘴。 “无话可说了吧?” 白露哼哼一句,道:“让你看看本姑娘是怎么扔的,好好学着点!” 说完,她将人偶公仔抱在怀里,低声祈祷了几句什么,当即用力向着屋顶一扔。 随着人偶扔起,两个人的目光全都随着它一起上升、下降。 然后, 当人偶落到床上后,看到人偶的姿势,项龙一个绷不住,直接哈哈大笑起来。 只见此时人偶躺在床上,两条腿高高翘起,抬到头顶,两只手臂也放在头顶,姿势再羞耻度比项龙扔出的两个还大得多。 白露也没想到自己能扔出这种姿势,瞪大眼睛,脸色羞红,呼吸逐渐急促。 “白老师,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什么样的主人,扔出什么样的姿势?” 项龙故意问道。 白露瞪了项龙一眼,红着脸说道:“我说的不对吗,这玩偶不算是你买的?哼,怪不得是黄色的……” 项龙再次大笑起来。 …… 虽然扔出玩偶的姿势有些少儿不宜,但毫无疑问,白露还是完成了与项龙的打赌,成功解锁了吃肉权力。 等到晚上撸串的时候,吃得那叫一个欢快。 待到晚上,回到酒店。 关闭摄像机之后,项龙嘿嘿笑着抱住自己女友: “白老师,咱们要不要再玩一次扔人偶游戏?” “嗯?” 白露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道:“我不是已经赢了吗?” “我是说姿势,等会儿咱们就按照……” 项龙悄悄在白露耳边说道。 “呀,你个大色狼,脑子里面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呀!” 白露这才明白过来自家男友的意思。 但在项龙的软磨硬泡之下,还是强忍着羞意玩起了游戏… …… 之后, 项龙二人又在大理玩了两天,重新返回京城。 处理好了那边的工作,休息两天之后,继续自己的‘风花雪月’之旅。 “接下来咱们要去哪?” 项龙对白露问道。 “风花雪月,咱们在漠河看了雪,大理看了风,接下来……就看月吧。” 白露说道。 “月?” 项龙想了想,一时没想到适合看月亮的地点,问道:“哪里看月亮合适?” “现在在哪看月亮都不太好,不过,” 白露说道:“月亮代表着团圆,既然哪里的月光都差不多,不如回家乡吧。” “常州?可以。” 项龙点点头:“正好你和叔叔阿姨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 见项龙明白自己的意思, 白露不禁凑过来在项龙脸上轻轻一吻:“就知道丽丽你最好了。” “那不叫声好听的?” 项龙笑道。 “牢倌~” 白露用常州方言柔柔叫道。 项龙故意学着《风云》中被孔慈叫自己名字后的步惊云的表情包,露出一脸舒爽的神情。 “噫,油腻死了!” 白露见状嫌弃地推了一把项龙,随即一眨眼,道:“那你怎么不给我叫老婆?” “咳,” 项龙神色一正,道:“白老师,你要回常州,要不要跟叔叔阿姨说一声?” “你别转移话题,我再问你,为什么不给我叫老婆?” 白露丝毫不放弃,继续追问。 项龙则继续顾左右而言他。 没办法,在常州方言中,老婆是‘老母’,谁也不想自己平白低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