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耳兽你在车子里等一会,我马上就回来了” “嗯” 大耳兽点点头 昭堂健拉开车门,走下车子。 “老板!” 昭堂健拉开大门,走进一家店铺里。 “是你小子,快进来找地方坐吧” 昭堂健找了个略微偏僻且能够同老板对话的位置坐下。 “老板,老样子,十五串烧鸟肉串,各种种类的个来两串,葱鸟串要三串,打包带走 “好嘞!” 老板豪爽的接下单子,然后转身拿出一串串肉串,放在身前的烤炉上烤着。 这里是家位于小巷子里的不太起眼的小店,虽然是周末,但是也显得门槛罗雀,只有一两个周末还在加班的倒霉蛋,一边吃着肉串,再配上一杯啤酒,互相吐诉着苦闷的人生。 老板从旁边递上一杯冰水 “谢谢” “刚下班?” “今天去学校做完了一些剩余的工作” “果然很辛苦啊,当教师什么的” “小哥,你很奇怪啊” “又是奇怪吗?” 昭堂健喝上一口冰水, “是啊,大周末的,不和女朋友去缠绵,倒是总愿意带一个绿色的布娃娃,来我这小店里,点上那么多肉串,一点啤酒也不喝,就一个人在这里吃” “确实是有点” 昭堂健把冰水一饮而尽。 “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而且,我一直都有说了,我是不会喝酒的” “明明是个成年人了,却不会喝酒,在这酒场文化盛行的国家,这已经足够奇怪的了” 肉串发出兹拉冒油的声音,老板熟练的翻转着肉串。 “对了,一直想给你尝尝的,我最近做的” “尝尝” 老板打开锅子,拿着勺子,满上一碗味增汤,递了过去。 “那我开动了” 昭堂健端起碗,轻轻地喝上一口。 “好喝啊” “尤其是这股清爽的味道!真的不错” 昭堂健不知怎得,总感觉有股神秘力量的在驱使着自己,他就是感觉这汤好喝的出奇。 而且说来奇怪,他总觉有股怀念的味道 有些勾起她的回忆。 “昭堂,以后我们还会遇见吧” “一定的!一定的!总会有命运的红线联系起我们的” “对啊,一定是这样!” “那以后见吧” “嗯,一定会再见的” 那次,自己亲手把她送上离开这地方的火车站,要是自己那时候坚持不让她走,又会是什么样呢 唉,自己为什么莫名想起那时候的事情,明明自己都差不多都忘了。 “大家都说自己做的汤味道怪得很,我偏不信这个邪,而且你小子口味一向怪,我就猜你肯定爱喝,终于啊,终于有第二个人欣赏的这股味道了” “还有人吗。。。老板再来一碗” 老板接过碗,又呈上一碗递了过去。 “好嘞这么久以来,也就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士和你一样总说这味道很好” “是吗,那真巧啊,有机会真想见一下” 昭堂健倒是因为这味道想起一些事情而漫不经心。 “她倒是只有工作日的时候才经常来,但是个大美女呢,每次就坐在那里,一个人点上一杯酒,在那里埋头吃自己的东西,人看上去倒是挺开朗的” “可能是累了吧” “现在的年轻人压力都太大了” “来,小子” 老板递上了几串烤好的肉串。 “还有这个” 老板拿上一包用纸袋和塑料袋包装好的袋子,递给了他。 “多送一串,谢谢你一直这么照顾生意,也是感谢你一直愿意和我这么个老头说说话” “谢谢你老板” 或许两人的命运的交叉点已经过去了,以后的道路也不可能再有她的影子了 已经不能同她再一次见面了吗 要是两人还能见上面,那会是什么样子呢 昭堂健倚靠在椅子上,开始了不切实际的幻想,自己或许能和她一起去逛街,一切去玩,一切去做任何他们想要做的事情,这世界上的所有的所有,都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 他们保证会幸福死的。 “健!” 腰上挂着的绿色的很合事宜的膈了他一下,不过也好,他清醒过来。 也让他意识到,那些事情已经成为过去了 “我也有支持我的我的伙伴在,我到底在期盼什么” “但是” “还是好好的和过去告个别吧” “再见” 昭堂健对着门口,摆了摆手 “欢迎!” 在男人中二上头的时候,一个女人推开大门,打断了他中二的施法,吓得他立马把那只手收了回来。 “可怕,差一点就社死了” 吓得男人转头暗自呼气。 女人穿着一身的黑色的工作装,挎着一个包,略带疲态,却有能让人看出她的是个很精神的人,而且,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漂亮的很,在店内略显橙色的灯光下,也显得闪闪发亮。 “纱织酱,又来了啊,欢迎!欢迎!” “老板,又是这个像高中生一样的名称,我一个步入中年的可悲女人了,哪受得住这种年轻称号” 女人调侃着自己 “哪有,哪有,在我眼前的不是只有一个完完全全的大美人吗,别那么害羞了,今天这不也很棒嘛” “那今天也是那几样?” “嗯” “好嘞!” 女人坐在了她一直熟练的位置,喝了一口老板递上来的冰水,把象征着烦劳的公文包丢到一旁,狠狠地舒展了一下身子。 昭堂健看着那样子,矗立在原地。 他还是像以前那么美丽,她的五官似乎就是长在她的心上,虽然远比之前更成熟了些,但在自己眼里,她还像是以前一样。 他是惊讶的,惊讶他们原本分开,甚至认为没有机会再遇到了,命运却在给他描写命运的句子上悄咪咪的画下一个弯钩。 “果然,是你啊” 万般情绪涌上心头,化作一个个看不见却又摸的着的石头,狠狠地堵上了他的嘴巴,让他只能唔咽两句,说不出话,而原本以为自己早已忘记,深深藏在自己心里的那些东西,现在就像是一部充满着恶趣味的电影一样,在自己的脑内不断播放。 原本曾在脑内幻想的再遇见的时候她该说的话,现在倒是一句话都蹦不出来。 “纱织” “昭堂?” “好久不见” 昭堂健的车内 大耳兽累的翻动了一下身子。 “妈妈,你看看,这个娃娃会动!” 一个孩子透过车子前面的玻璃,指着大耳兽。 “你好”(中国话) 大耳兽伸着短小的小手打着招呼 “你看,大耳兔子给我打招呼了!” “是玩具吧,我怎么和你说的,不能随便指着别人的东西,那不礼貌” 母亲则是瞥了一眼,不在意那么多,拉着孩子,便离开了。 孩子之言,大多为不可信的无稽之谈罢了,这时候就是大人引导的时候。 深信此道的母亲点了点头,然后拉着自己的孩走了。 “啊!” 还是走了 “健好慢啊,到底在干什么呢” 大耳兽抱着两个大大的耳朵,不知所措的发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