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宇越说越兴奋，但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p>
“怎么了？“顾墨寒问。</p>
顾小宇犹豫了一下，“爸，我们的对手是陆氏，对吗？“</p>
顾墨寒点头，“是的，有问题吗？“</p>
顾小宇摇头，“没有。“但他的眼神出卖了他的内心纠结。</p>
晚上，陆小凡约顾小宇喝酒。两人坐在吧台前，气氛有些尴尬。</p>
“所以“陆小凡开口，“你们也要竞标智慧城市项目？“</p>
顾小宇点头，“你呢？“</p>
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p>
“我们这算不算商业间谍？“顾小宇突然问。</p>
陆小凡哈哈大笑，“要不我们比比谁的方案更厉害？“</p>
顾小宇眼睛一亮，“好啊！不过“</p>
“不透露具体细节。“陆小凡接过话头。</p>
两人碰杯，默契十足。</p>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p>
“哟，这不是陆小少爷和顾小少爷吗？“</p>
两人转头，看到一个穿着艳丽的女人站在身后。</p>
“你是“陆小凡皱眉。</p>
女人笑得妩媚，“叫我小芳就好。“她挤到两人中间，“听说你们在搞什么大项目？“</p>
顾小宇警惕起来，“你怎么知道？“</p>
小芳神秘一笑，“我知道的可多了。比如“她压低声音，“你们的父亲今天见面了。“</p>
陆小凡和顾小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p>
“你在监视我们的父亲？“陆小凡怒道。</p>
小芳不以为然，“别那么大火气嘛。我只是想提醒你们，在这个圈子里，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p>
说完，她丢下一张名片，扭着腰走了。</p>
两人盯着名片，上面只有一个名字：江南。</p>
“又是他。“顾小宇喃喃道。</p>
陆小凡握紧拳头，“他到底想干什么？“</p>
两人陷入沉默，各自思索。突然，顾小宇灵光一闪。</p>
“等等，“他说，“如果我们“</p>
陆小凡似乎读懂了他的心思，“你是说“</p>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p>
“合作？“</p>
“合作！“</p>
他们再次碰杯，这一次，眼中充满了决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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