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是把你看错了,但是就这么直接把他放跑,真的合适吗?应该继续追问一些才好!” 韩韵说话的时候非常认真,很明显,都很在意那个逃跑的人,都知道万不能够放虎归山。 其实这个不用韩韵说耿常明也能明白,若是与对方真的较真的话,自己肯定应该抓住对方,无论如何也要从对方口中问出些什么来,现在让对方直接离开,轻则是再也得不到消息,重则则是给对方机会。 得不到情报,只是浪费时间,但如果说给了对方机会,对方很有可能进行反击,到时候造成的伤害就更大了,并且极有可能对方再找出来更多的人来找自己。 耿常明却只是摇摇头,他感觉心中有一种预感,虽然他的预感大部分时间是没什么用的,也不会有什么真实情况发生,但是现在他的内心深处这种预感却格外强烈。 “我总感觉还能见到他,并且这种预感非常强烈若是我还能见到他的话,那是最好的,我可以从他口中询问出一些情况来!” “并且我认为现在这个时候,他对于我肯定是没有什么信任的就算是想去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不如再稍等片刻!” 耿常明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最重要的是现在这件事情自己能掌握多少,当然谁都希望自己一下子就能获得所有的情报,并且能把自己关心的事情全都给解决,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并不是由人的意志所能操纵的。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又要从哪里获得情报?”杨斌说起话来的时候,总感觉好像抽抽噎噎的还要哭,耿常明其实对于对方的哭泣心中简直是太难受了,恨不得对方赶紧能够做到闭上嘴别说了。 但是他又立刻压下了自己心中这股无名怒火,并且立刻表示这件事情,自己也在思考,也在试图寻找一个更好的办法。 “你妻子在这座城市里有没有认识的人,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并且面积也得放大,不仅仅是亲戚,还有朋友甚至有时候同学同事都有可能!” 耿常明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感觉好像不一定是在亲人家,可能是在那个同学或者同事的家里,因为若是真的在亲戚家的话,这个男人可以直接过去看看。 “那就太多了,这个城市也是我老婆生活的城市,可以说叔伯兄弟有很多,朋友同事那更是多得很,我妻子是个平日里与人为善的人,跟大部分的人的关系都很好,所以我认为他若是在那里也不奇怪,只不过我并不知道那些人的住址,我已经把我知道的人的住址都看了一遍却没有!” 耿常明听到这话之后也只是点点头,他早就已经想到了可能是这种情况,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但是立刻他又把这个笑容收回去了,他感觉自己露出这个笑容实在是有点不太合适。 “实在不行先跟我回家看看吧,看看家里能不能找到什么些许线索,若是能找到的话那是最好的!” 杨斌这么说着,他这一说倒是让耿常明立刻想起来自己好像还真的从来没有去过他家,更没有接触过任何那对母女使用的东西,耿常明感觉自己若是接触的话,肯定还能获得一些新情报。 走出垃圾焚烧场,只见个人竟然围在了那辆车旁边,按说这辆车没什么异样才对,那个女孩也从来不会随随便便的说话,更不会发出吵闹的声音,不应该被别人围着。 再一看围着的那几个年轻人,一看年纪就不大,并且头染黄毛,各种颜色的头发属于彩虹一般,再一看他们围在车前,很明显是一脸的坏笑。 “这车一看就挺漂亮,估计价格不菲吧,咱们快来给他照上两张照片,到时候出门也能装一装,让别人看看咱们哥几个多厉害!” 耿常明本来无意打断他们,因为听到对方说,只是打算拍两张照片儿,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有这种想法,那自然而然很正常,所以心里也没有什么反感的。 可是这群年轻人却愈发的放肆起来,两张照片拍完之后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围着车转起了圈儿,并且不停地指指点点嘴里叽叽喳喳的说了些话,这些话听上去就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耿常明直接走过去,一把把为首的那个人推了一个趔趄,并且表情也变得格外严肃起来。 “这是我的车,我劝你们赶快离开,别在这里耽误事儿,否则的话小心我动手,我可告诉你们我现在是与你们好说好商量,我若真是动起手来,你们可就根本没有机会了!” 耿常明的目光变得凶狠起来,其实他这人是最喜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只盼着所有人都能够与自己一样,好在对方这几个年轻人也并非那种刺头,看到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就知道选择离开。 “刚才可给我吓坏了,我经常看到有人围着我这辆车转来转去,之前的时候我还没怎么注意,而当我现在暂时靠在这辆车上面的时候,才发觉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看到那群人的双眼神,我心里就直打鼓!” 女孩的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响起的是一个较为欢快的声音,并且一个劲儿地问东问西好像要问出个所以然的,只不过所有人对现在的情况都不太满意,所以都只能对她应付应付。 女孩也立刻察觉到氛围的不同,于是赶忙微笑了一下,紧接着载着一群人回去,一路上所有人都是沉默的,彼此之间都没有说话,都在认真思考着。 “你的妻女到底是做什么去了?能不能是其实是找你去了,到时候还得去看看你发生事情的地点在哪里,只有知己知彼此外都观察过了,才能够下定论!” “并且你也不用为这件事情过于焦躁,很多时候事情不一定就像你想的那么差,有的时候你认为山穷水尽了,其实即将就是柳暗花明。” 耿常明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方了,憋了半天,也就只能憋出这么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