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了刘大壮,耿常明其实心里还是有些空落落的,他感觉事情可能会变得更加困难起来,尤其是他的心一直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很紧张的样子,可又不敢直接说出来。 他也在想张成到底去了哪里,可能是因为对其有偏见的缘故,导致耿常明只要想起张成来,就想起了那张堆在一起的发出笑声的脸,有时候他真恨不得摩拳擦掌,一拳打在那人脸上。 并且方天媛昨天遇到了危险,这件事的起因又是因为张成给她打的电话,毫不客气的说,这个电话非常具有调查价值,并且这个电话也证明了张成在这件事情里面绝对有事,就算不是幕后主使,肯定也是知道些什么。 他唯一闹不清楚的就是,为什么身后的这两个人好像对于张成并没有那么多的怀疑,明明这个人身上的疑点最多,首先就是那么多认识他的女孩子接连的消失不见,难不成他一点可能的责任都没有吗。 耿常明后来决定自己还是不要思考那些有的没的了,有的时候只要一思考人就会愤怒,并且也很好奇这个人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让这么多人能够做到不怀疑他! 耿常明颇有些好奇的想着,但一路还是开到了张成的家,远远的看到这个小区,耿常明就感觉心里好像猛然之间被人打了一拳一样,昨天的梦境突然之间就出现在了自己眼前,就是这样的小区,越想越是这副样子,完全没有任何变化,甚至里面的景物也跟梦境里一样。 昨天来的时候可能太过于着急了,耿常明并没有对四周围的景物进行观察,而现在他越查越感觉心惊胆战,四周围的景物在他眼前,感觉反倒是让他心里有些害怕。 “我昨天不是跟你说我做了一场梦吗?”耿常明小心翼翼地跟着身边的韩韵说,并且他的眉宇之间已经感觉到了比较凛冽的冷冰冰的气息,就好像在旁边这些树丛当中,真的有什么在观察着自己一样。 “确定是这里吗,这次周围的摆设应该跟很多的这种小区布置都一样,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之处?” 韩韵扭着脖子四处看着,耿常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像确实如此,四周围的景物自己之前已然见过多次。 并且人在白天遇到的事情,有可能会反应到梦境当中,可能是因为白天的时候自己精神过于紧张,而在走过这个小区的时候,就把这些事情全然的记忆在了自己的脑海深处。 “但是实在是太像了,每一棵树,它的样子,甚至每棵树之间的间距都是跟我梦中的一样,每个路灯甚至路灯下面是否种着花花草草?是否摆放着垃圾桶,垃圾桶又是什么样子在梦里也是别无二致,就像那里,我在梦里也看到了,那是一个像是小金鱼形状的垃圾桶!” 耿常明一边说着一边朝另一边指了指,果然那里有一个刚刚摆放在上面,还很干净的垃圾桶,并且那个垃圾桶的形状跟耿常明所说的一模一样,是一个小金鱼形状的垃圾桶。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就别那么胡思乱想了,赶快走到他家,调查一下到底出没出事,其他的之后再说吧!” 一行几人再次来到了张成的家门口,方天媛先走过去,用力的拍了拍门,可是并没有人回答,其实在路上的时候,方天媛已经打过电话了,对方也是没有回音的,这可就让在场的人都多少感觉有些奇怪,并且感觉事情有些难办了。 耿常明挤过去把方天媛让到身后,眯着眼睛仔细地观察着这扇门,他发现其实这扇门并没有锁,而是露出了一个不算大的裂缝,但是即便是刚才的敲门,也没有让裂缝贴到门上。 “实在不行,还是进去看看吧,光在门外头算怎么个事儿,但是大家也要做好准备,里面遇到什么都有可能,并且咱们互相离着近一些,进去之后千万不要独立调查!” 耿常明说完话之后,看到两个人都点头了这才放下心来,轻轻的把门拉开一条缝隙,紧接着走了进去。 这里的装饰跟梦里还是一模一样,只不过原本黄绿色的让人害怕的灯现在变得温暖起来了,但是这种温暖的感觉,反倒更让人不舒服,甚至有些恐惧。 耿常明一不小心就想起了许多自己曾经看过的许多的电影,那些电影无一例外,都有着相同的剧情,并且都多多少少让人感觉有些害怕。 而这些奇特的电影当中,都有着这样的光芒,让人光是站在这里,心里就一僵,把所有的恐怖和危险都想起来了。 “快走吧,进去看看!” 方天媛一边催促着耿常明快走,一边大声的喊着张成的名字并且让张成尽快出来,现在不是躲猫猫的时候,他这种行为并不好笑。 可是并没有任何人传出声音来,耿常明小心翼翼地继续往前走,并且一边往前走,一边小心地四处观望着,并且时不时地尽可能地发出声音,希望用这种声音让对方听到。 “好像确实没人,若是有人的话肯定早就回复咱们了!”调查员皱着眉头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最后只能叹了口气确定,这里确实一个人都没有,于是几个人就开始认真的寻找起了这里面可能存在的线索。 调查员主要是负责客厅,因为他知道若是有人想要进来的话,一定会先从客厅这里进来,而他就可以在第一时间把进来的人一把抓住仔细询问。 方天媛则被安排在厨房和另一个小房间当中,这两个地方其实放着的大多都是锅碗瓢盆之类的东西,要是想从这里找到些什么,那可是相当的困难。 耿常明则主动担负起了那个最大的卧室的调查任务,因为比较大,并且还有几个巨大的书架,上面罗放着这么多的书籍,每一本书都有可能在里面夹着些什么东西,所以光是看到这一切,耿常明就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好像一下子就被人放下了沉重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