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狼诏甚至一点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便猛地揽起狼十三的腰身,向着隔间走去。 湿热的水汽很快便裹满了狼十三的全身,原本他也只是想以此为借口,拖延一下时间罢了。 却没想到弄巧成拙,居然被狼诏寻到了机会。 现下已然到了隔间,狼十三甚至还没来得及找到合理的借口和理由,便被狼诏扒光了衣袍。 “大……大人……” 狼十三慌乱的捂着身子,“我……我之前……之前刚刚被一群人玩弄过了,实在是不敢欺瞒大人,免得污了大人的清白,我……” 狼十三为了逃避这人的占有,甚至不惜自揭伤疤,只希望今晚能逃过一劫。 可狼诏听了狼十三的经历,非但没有退缩,反倒心疼的伸出双手抚上狼十三的脸颊,小声的试探。 “这些人是非你自愿的,那你之前可有自愿的伺候过别人?” 他的声音深沉且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情愫,不禁让狼十三想到了狼诏。 也只是片刻的犹豫过后,狼十三即刻便否定了自己的猜测,想起二人现在的关系,很快矢口否认。 “没……没有!” “没有?”狼诏咬着牙,脸颊上不期然的附着上了森冷的寒意。 想到二人的过往就这样被狼十三轻描淡写的否认,狼诏的心中顿时升腾起一团无名的怒火。 他恨不得一下掐死狼十三这个小没良心的,可当他的手掌刚刚覆上了狼十三的脖颈。 狼诏到底还是舍不得的将手掌下移了几分,一下拉开了狼十三捂在胸前的手臂,将他们禁锢在了狼十三的头顶。 “大人,大人,莳花馆里还有很多容貌绝佳的清倌人,我这副残躯,实在配不上大人高贵的身子,不如我去为大人找来,好好地伺候大人。” 狼十三的话中透着焦急和慌乱,被覆着的眼虽然掩饰了他此刻的紧张,但那微颤的身子却也完全可以说明了一切。 狼诏手掌轻轻的滑过狼十三的脸颊,带着一些期待的轻声询问。 “你几次三番的拒绝我,该不会想为谁守着清白吧?” 狼诏此话一出,狼十三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当中。 “说话!你拒绝我,可是想为谁守住清白?如果你说实话,或许我便可以放过你!” 见狼十三倔强的不肯言语,狼诏不禁拧起了眉头,强压着心中的急迫,不停的追问。 狼十三握紧了拳头,极力的抗拒着狼诏不期然出现在他脑海中的脸颊。 自己现在和狼诏显然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他……永远都不可能再成为狼诏身边的那个人。 既然自己现在是为了赎罪,那又何必用自己的过去去玷污狼诏的清白呢。 想通了一切之后,狼十三便坚决的否认道,只是仔细听的话,能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一些苦涩之意。 “没,没有,我没有!我一个莳花馆的花郎,又有什么资格去为谁守着清白呀!” 说话间,狼十三被禁锢在头顶,原本还续着力的手臂顿时放松了下来。 一行清泪染透了覆在眼睛上的系带,狼十三认命地扬起了雪白修长的脖颈,完全将自己呈现在了一种躺平的状态下。 看到狼十三如此模样,狼诏隐忍了多时的怒火顿时喷涌而出。 他不管不顾的抓起狼十三的手臂,一下将人掀飞在那洗浴的木桶中。 这突然的动作,让狼十三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便呛了几口水,慌乱的在水中挣扎着,怎么也站不起身。 而狼诏就那么冷漠的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狼十三在木桶中狼狈的模样。 就在狼十三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狼诏自顾地褪下了衣袍,长腿一迈,稳稳的进入了水中。 他将狼十三从水中捞出,翻身将人按在了木桶的边缘。 狼十三好不容易喘了口气,抹了一把头上不断滑落到脸颊上的水。 眼上的系带早已在刚刚慌乱的挣扎中不知掉到了哪里,狼十三刚要睁开眼寻找。 身后便传来一声冷声的警告,“你若是敢睁开眼,我保证,你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闻言,狼十三赶紧死死的闭上了眼睛,手掌扒着木桶的边缘,不至于让自己再次滑落进去。 狼十三侧过头想要说些什么,敏感的耳唇儿却猛的被一股温热包裹,舔舐。 许久之后,他才听到一声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情欲之色,沉声的警告。 “既然你没有要为谁守住清白,那……爷就不客气了!反正你这副身子已经被开发过了,相信爷玩的狠了,你也能承受的!” 说罢,狼十三便感觉到身后传来一种强烈又急迫的强压感。 他顿时屏住了呼吸,痛苦的咬住唇瓣,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扣进木桶的边缘,竭力的抵抗着那难言的疼痛。 纵使狼十三再能隐忍,在身后的人半分怜惜都没有的情况下,仅仅坚持了几息之后,狼十三便隐隐的现出了哭音。 “呵!哭什么,矫情,又不是第一次被人,干了!难不成,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心疼你吗?做梦!” 身后的人不知道,狼十三此刻到底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痛入骨髓,撕扯着灵魂也不过如此。 这是他从前,哪怕狼诏弄的他再狠,也从来没有有过的情况。 水波一圈圈的激荡,狼十三就像漂浮在水中的小船一般,接受着一波又一波风浪的洗,礼。 直到狼十三筋疲力竭,在极大的痛苦中彻底的昏迷了过去,身后的人才大发慈悲的将他抱出了浴桶。 看着狼十三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的脸颊,狼诏的眸中闪过一丝不解。 不过,很快他便否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自嘲的笑道。 “呵!我在担心什么,他好歹是狼族的人,怎么会因着这点动作就被伤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