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邢狄雄很快他就恢复了镇定。 他轻蔑地瞥了一眼江翰宁,他双手交叉在胸前,目光中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嚣张。 “江翰宁,你别管我是怎么来的钱。这些钱是怎么来的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能给欧虹她想要的生活,因为我有钱。而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你,投入我的怀抱。” “你就羡慕忌妒恨吧!” 邢狄雄那张狂的面孔上露出一抹阴险的微笑,继续对欧虹煽风点火:“欧虹,你还看不出来吗?我告诉你,这小子现在成了魏头儿的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魏头儿恨不得立刻铲除他!” 邢狄雄故意将声音放大,让江翰宁也听得清清楚楚。 “你还犹豫什么?赶快与他划清界限,马上离婚才是上策。” “否则,他将来连工作都难以保住,成为你永远的累赘,你不得不去养他一辈子!还要承受周围人的嘲笑和议论。” 欧虹听到这话,整个人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浑身一震,瞬间溃防。 她要的是享受生活,而不是养一个累赘。 她的脸色刹那间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江翰宁,我们的感情已经破裂,关系已经走到了尽头。” 然后,欧虹开始了她的反击,她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雌猫,变得狡猾而尖刻。 然后欧虹开始了倒打一耙,她信口雌黄,言辞激烈地指责道:“你疑神疑鬼,总是无端猜忌,简直就是有妄想症!” “你一直在宣扬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实,恶意中伤我,玷污我的名誉,让我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给我造成了无法弥补的精神伤害。”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哽咽着,仿佛真的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她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江翰宁身上。 江翰宁看着她那张扭曲的面孔,听着她颠倒黑白的言辞,心中一阵刺痛。 江翰宁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这个”欧虹的眼神决绝,做出了不可更改的决定,“我要与你离婚。我不想再被欺骗和误导。” 江翰宁听到这话,心中一阵冷笑。 他看着欧虹那张虚伪的面孔,心中充满了不屑。 他嗤之以鼻,冷冷地说道:“不稀罕!悉听尊便,我乐见其成。” “你走吧,去追求你的幸福吧,我绝不会挽留你,我一定满足你的愿望。” 江翰宁的态度微妙得让欧虹感到意外,他竟如此欣然接受,仿佛是在期盼着什么。 “乐见其成?”欧虹在脑海中反复琢磨着这句话。 她的内心充满了困惑,不明白江翰宁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 难道他真的愿意就这样接受一切?江翰宁是不是吃错了药?哪里出了差错? 她心里一个激灵,咯噔一下,难道他将自己当作可随意丢弃的抹布? “自己可以被江翰宁如此轻视和践踏?”想到这一点,她的怒火腾腾燃烧,脸颊上的潮红愈发明显。 “江翰宁,你把我当作你可以随意摆布、任意丢弃的玩偶吗?” 欧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内心的羞怒,直视江翰宁的眼睛说:“作为婚姻中的过错方,你必须承担应有的责任。” “离婚财产分割,法律也保护那些无过错的一方。” “你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是无可逃避的。我不会让你就这样轻易地摆脱责任。” 江翰宁一时间愣在原地。 江翰宁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他挑起眉梢,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你无过错?” 欧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惊慌,但瞬间她便调整过来,很快恢复了镇定。 她凭借自己的戏精本色,成功地掩饰了内心的颤动。 又恢复了那种从容不迫的姿态。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神态自若地回应道:“是的,我并无过错。难道你要无端指责我吗?” 江翰宁冷然一笑,透露出的是毫不掩饰的嘲讽:“我无意指责你,因为不值得。” 她不自然地吸了一口气,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你的心思,更多地放在了婚后财产分割上,对吗?” 江翰宁的话语仿佛一把锋利的剑,直击欧虹的内心。 欧虹的面色瞬间为之一变,一阵红一阵白,仿佛被扯掉了最后的遮羞布。 “你既然已经如此清楚,那就直接点破好了。”欧虹尽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咬牙道,“你是在嘲笑我贪图婚后财产?是的,没错,我承认,我确实在意财产分割。” “江翰宁,你要离婚,行!那么,房子归我!” 她几乎是喊出了这句话。 “你的那二十万元存款,就当补偿我这几年的青春损失费了,你休想得到一分一毫。” “我受够了你的冷漠和忽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江翰宁站在那里,神色如常,他淡淡地回应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净身出户吧?” “那个房子,对我来说,早已失去了家的意义,它只不过是一个空洞的象征性居所而已。” “那个地方,我再也不想涉足,因为那里充满了虚伪和背叛。” “它早已不再是温暖的港湾,而变成了别人放纵寻欢的乐园。” 江翰宁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厌恶与轻蔑,他的话是在对那个曾经的居所,也是对欧虹的背叛行为进行最后的告别。 欧虹被江翰宁的言语击中要害,无处遁形。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潮红,羞怒交织在一起,她咬紧牙关,尽量让声音显得强硬:“你又开始含沙射影、信口雌黄了吧?满嘴胡言!你说的那些话,根本没有证据支持。” “当心我告你诽谤!” 江翰宁对她的威胁置若罔闻,他的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波澜,只是平静地陈述着事实,“你口中提到的那二十万元存款,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就当它是所谓的青春损失费吧,我江翰宁,一分钱也不会要。” 说到这里,江翰宁话锋倏地一转,“不过?” 欧虹听到这里,心中不禁有些慌乱,“不过什么?”她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