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轩听闻儿子的对话,从卧室缓缓走出,眼中流露出担忧的神色,“儿子,关于你和欧虹的感情,我想问一句,你与欧虹的感情真的已经走到尽头了吗?” “是否已彻底破裂?” 江翰宁眼神沉重,沉默片刻后坦言:“是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名存实亡。” 他明白,隐瞒不再是上策,并不是长久之计,父母他们迟早会知道真相。 江雨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他紧紧盯着江翰宁,想要从他的眼神中找出更多的线索,“那么,原因何在?” 江翰宁沉默片刻,他知道,这个答案对于父亲来说可能有些难以接受,“欧虹她……她贪图虚荣,对我抱有偏见。” “她认为我如今一无所有,没有出息。” “在她眼里,我没有她所期望的权势与财富。” 江雨轩闻此,心头一震,他无法理解世界上竟有这样的女人,眼光如此短浅? 她的眼光,只能看到眼前的蝇头小利,而无法洞察儿子未来的无限可能。 他望着儿子,江翰宁年轻而充满朝气的面孔映入眼帘。 他的儿子是一块尚未被发掘的璞玉,是个潜力股。 他深知,只要给予足够的时间和机会,儿子必定能够展现出惊人的才华和成就。 任何有眼力的女人都不会轻易放弃。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潜力股,却被那个短视的女人轻易地放弃了。 真是井底之蛙,只贪图眼前利益,这种人鼠目寸光,真是让人摇头叹息。 江雨轩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想到那个曾经与儿子相伴的女人——欧虹,她的离去或许真的是一种解脱。 他说道:“这种不能共患难的女人,让她离开或许是你最好的选择。” “好在你们之间并未有孩子,这样也就没有太多的牵挂和束缚。” “你可以更加自由地追寻自己的梦想和未来。” 他叹息道:“只是,唉……,你们的曾经,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江雨轩注视着儿子,轻声问道:“儿子,你的房子呢?” 江翰宁抬起头,坦然地看着父亲,回答道:“我把房子给了她,净身出户。” 他的语气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件早已决定的事。 江雨轩闻言,有些意外,微微一愣,他试探性地问道:“那存款呢?也给了欧虹?” 江翰宁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坚定而明亮的光芒:“是的,我什么都没有要。” “我觉得,那些物质的东西,并不能带给我真正的幸福。” “这些房产、钱财在我看来,它们只是生活的负担和累赘。我要的是另一种最宝贵的东西。” “什么东西?”江雨轩追问道。 “那就是自由。自由是无价的。” 江雨轩听着儿子的回答,心中不禁感叹:“你确实慷慨大度,能够如此洒脱地放下这些身外之物。” “在这世间,干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些房产、钱财,都是身外之物。” 江翰宁接言道:“是的。现在我轻装上阵,可以更好地去追求我想要的生活。” 听着儿子的心声,江雨轩终于完全理解了儿子的选择。 他知道,这是儿子一个成熟的决定,儿子长大了。 岁月如梭,转眼间,这个小家伙已经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梦想和追求。 他深吸一口气,用温和的声音说道:“儿子,现在父母家就是你的家,这是你永远温馨的港湾。” “无论外面世界如何变幻,这里永远是你的避风港,你的依靠。” “你的好运就快来了,放手去干吧。” “年轻人要有勇气和决心去追求自己的梦想,不要害怕失败和挫折。只要你坚持不懈地努力,就一定能够取得成功。” …… 江翰宁第二天清晨,驾驶着他那辆熟悉的摩托车,穿越城市的喧嚣,准时在八点抵达了民政局办事大厅门外。 办事大厅的门外,是一条繁忙的街道。 街道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人们都在为各自的生活奔波忙碌。 江翰宁轻轻将摩托车停放在指定的位置,小心地锁好。 然后他整了整衣服,准备走进大厅。 他推开大门,他的眼光不经意间目光落在了休息区的那把椅子上,欧虹赫然坐在那里。 江翰宁心中不禁有些惊讶,她似乎已经等待了许久,竟然来得比自己还要早? 江翰宁看着欧虹,心中不禁轻蔑地一哼,心中暗自冷笑道:“欧虹,你这个心机婊!” “你现在离婚有多积极,日后你就会有多后悔,等着瞧吧。” 欧虹瞳孔微缩,注意到了走进大厅的江翰宁。 她缓缓站起身,语气冷漠如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你来了,很好。” 她不再多言,只简单地指了指大厅的方向,“我们去办吧。” 他们并肩走向了柜台。 柜台前的女办事员看着他们二人,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她一脸狐疑地问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面对这样的疑问,江翰宁眼神迷茫,他反问:“搞错了什么?” 女办事员看着他,又看了看欧虹,脸上露出更加困惑的表情,“这里是办理离婚的。结婚的在另一个柜台。” 她说着,手指向另一个方向,努了努嘴巴,“就是那个地方。” 然而,欧虹却仿佛早已料到这一切,她冷冷地笑了笑,断然反驳道:“谁说我们是来结婚的?我们正是为了离婚而来。” 办事员一脸懵逼,她狐疑道:“办离婚……有这么早的吗?一般不都是上午九、十点钟后或者更晚的时间才有人办理吗?” 在她的记忆中,离婚手续的办理总是相对冷清。 尤其是在清晨这样的时间,几乎很少有人选择这个时候来处理这种私人事务。 “我第一次见到这么早早来办理离婚的呢。”她心中不解,小心嘀咕道。 欧虹的脸色冷若冰霜,她的话语冰冷刺骨,“我们的感情早已破裂。” “婚姻只是名义上的存在,实际上早已失去了它的意义。” “我们彼此都渴望能从这段束缚中解脱出来,寻求真正的自由与解脱。” 欧虹继续说道:“所以,来得早,又有什么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