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有对手的哀嚎声在空气中回荡。 对手倒在地上,痛苦不堪,曾经的嚣张气焰已被彻底击溃。 江翰宁站在那里,喘着粗气,望着倒在地上的对手,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感慨。 江翰宁的眼神在灯光下显得尤为深邃,他微微侧过头,朝苏静珊的方向投去一个几乎不易察觉的瞥视。 这个微妙的眼神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那瞬间,苏静珊如同触电般感受到了他强烈的意图——他需要她,立刻,毫不犹豫地报警。 苏静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但她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 她深吸一口气,稳定了情绪,迅速从手袋中掏出手机,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跳动,拨打了那个熟悉的紧急电话号码——110。 她的动作果断而迅速,仿佛每一个动作都经过深思熟虑,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与此同时,鲍礼达也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 他挣扎着从地板上爬起,试图在混乱中找寻一线生机,逃离这个充满危险的地方。 然而,他的举动触动了江翰宁的敏感神经。 江翰宁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微笑,仿佛是在嘲笑鲍礼达的愚蠢。 他冷冷地盯着鲍礼达,每一个眼神都如同寒冰般冷酷无情。 然后,他低沉而冰冷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如利剑一般刺向鲍礼达:“鲍礼达,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你如果想尝尝剧痛,体验双脚被我踹断的滋味,那就尽管逃吧!” 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击在鲍礼达的心头,他瞬间如遭雷击,脸色惨白如纸。 他惊恐地看向江翰宁,那双冷酷无情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他的内心,让他无处遁形。 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无处可逃。 他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面对这样一位狠戾的人物,逃跑不仅无济于事,还可能激起更大的怒火。 于是,他立刻放弃逃跑的念头,转而向江翰宁哀求,希望他能够网开一面。 他低垂着头,双手紧握,声音颤抖而带着哭腔:“江主任,我知道我错了。” “我请您看在我初犯,并且还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的份上,给我一次机会。” “请您高抬贵手,念在我犯罪未遂的份上,放我一马吧。”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恳求与懊悔,仿佛要将所有的悔恨都倾诉出来。 然而,然而,江翰宁并没有因为鲍礼达的哀求而心软。 他冷冷地注视着鲍礼达,他微微抿了抿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弧度中充满了对鲍礼达的自欺欺人的不屑。 他冷冷地注视着鲍礼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犯罪未遂?鲍礼达,你可真是会为自己开脱。如果你真的成功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到那时,我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吗?” “杀人灭口,这种罪行你能承担得起吗?你以为你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你以为你能掩盖你的罪行吗?” 鲍礼达如遭雷击,此刻仿佛陷入了绝望的深渊,他全身力量仿佛被抽离。 突然,他以一种近乎绝望的恳求声,“扑嗵”一声跪倒在江翰宁面前。 他抬头看向江翰宁,眼中充满了哀求和绝望。 他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下,哭泣道:“江,江主任,不,江大哥,我知道我犯了错,我知道我无法挽回我所做的一切,我现在特别后悔。” “但请你,请你饶我这次,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作为回报。” 他的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恐惧。 江翰宁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的掩饰。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脚下的鲍礼达,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戏谑弧度。 他缓缓地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嘲讽:“鲍礼达,你所谓的回报,究竟是什么?”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仿佛正在与一个小丑对话。 鲍礼达如同被扔入深海中的溺水者,终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急切地抬头望向江翰宁,声音颤抖:“我……我……我有一笔存款,数额巨大,足有数十万之多。我愿意……我愿意全部给你,只求你能……” 然而,江翰宁的眼神却如刀割般锐利,他冷冷地盯着鲍礼达,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怕是这笔钱的来路不正吧?是不义之财,是贪污受贿得来的吧?” 鲍礼达被江翰宁的话语刺得心中一颤,他知道自己被揭穿了老底,脸色更加苍白,额头上冷汗直流。 但他仍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他急忙补充道:“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 鲍礼达知道自己的筹码还不够打动江翰宁。他必须倾尽所有,才能换来一线生机。 “天下男人皆有七情六欲,……我知道男人都难免会被美色所吸引,其中色欲乃人之本能。” 于是,他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继续说道:“我愿将我包养的两位绝色女子全部让给你。” “她们是两个艺术学院的女大学生,如温香软玉般诱人,足以让你夜夜做新郎,享尽人间齐福,乐不思蜀。” 听到这里,江翰宁眼中的讥讽更甚,他嘲讽地问:“这就是你的诚意?用两个不谙世事的所谓女大学生来换自由?” “据说,有不少做皮肉生意的失足者,都将自己成所谓女大学生,以获取更大的利益。” 鲍礼达被江翰宁的话刺激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别无选择,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现在的他只有最后一张底牌可以和江翰宁交换。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倾吐世间所有的重量与压力,继续道:“我还有一张底牌。” 江翰宁听后,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讥讽。他轻轻挑起眉梢,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哦?你还有什么底牌可以交换?” 仿佛他早已看透这一切,早已知道鲍礼达所付出的代价应不止这些。 鲍礼达一脸惶恐,他急忙答道:“我的最后一张底牌,也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