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这种事情，自然是要留在心里。</p>
周野照常过着自己的日子。</p>
只是他找机会向定远侯提出，不想做亲卫了，想要一个独自领兵的机会。</p>
定远侯自然是把他大骂一场。</p>
周野退而求其次，把陆为推荐了上去，给他谋了一个斥候小队长的职位。</p>
陆为武功不错，且常年混社会，各种人物都接触过。</p>
很适合做斥候。</p>
最重要的是，他和纸鸢两情相悦，对周野足够忠诚。</p>
这样周野就在北望城多了一双眼睛。</p>
要搞大事，财力和人力都不可少。</p>
周野手里有点钱，但离搞大事还差的远。</p>
于是他盯上了走私的活计。</p>
齐国的茶叶和丝绸及各种奢侈品，在胡人那里都是畅销货。</p>
即使两国的战争不断，但商业来往却没有停过。</p>
只是这些贸易往来，普通人做不了，都有朝廷背书，便于控制。</p>
能做这个生意的非富即贵。</p>
所以周野对这种走私没有心理负担，卖过去的茶叶丝绸又不会变成弓弩射回来。</p>
反而他赚了钱，会打造武器军队，杀过去。</p>
但这种被高层垄断的生意，哪那么好干？</p>
周野只能让陆为替他注意来往跨境的客商，找找机会。</p>
……</p>
安定城战役之后，又过了两个月。</p>
陆为带了一个商人来一家客栈见周野。</p>
这个商人自称燕山贼。</p>
所谓燕山贼，就是盘踞在燕山的盗贼。</p>
但燕山现在在胡人手里。</p>
所以山上聚集的盗贼，要么是打家劫舍的真盗贼，要么就是反抗胡人的汉人武装。</p>
“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贵人！”</p>
听陆为介绍了一句，商人扭头就走。</p>
陆为赶紧拦住。</p>
“你干嘛？”</p>
“你耍我玩呢？这就是一个小娘子！”</p>
周野一愣，性别歧视，歧视到他的头上了。他可是什么性别都体验过了。</p>
“啪”</p>
周野一掌拍下，把一枚铜钱嵌进了木桌里。</p>
那个商人瞪大了眼睛，咽了口唾沫。</p>
“现在可以谈了吗？”</p>
商人又看了一眼陆为，见他再次确认，才走到桌子前坐下。</p>
“小人，陈凡，我有一批皮货要出手，小，贵人要吗？”</p>
“听说你是燕山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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