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元也经历过一段沉迷浮华的时间，但是华丽的幕布掀开，他最需要的往往却是最简单的东西。</p>
“你知道宝石为何稀少吗？”</p>
张海客明白张启元这又是暗指，就是说为什么张家麒麟儿生育难，他微微探身：“是因为稀少才会昂贵，还是因为昂贵才会稀少？”</p>
张启元不谈论这个话题，反而开始哲学：“昂贵这个词，本身就是人类定义的。”</p>
在规则层面，道的较量中，没有实质性的分别。</p>
水和火两条大道完全对等，谁能打赢，就看掌管这条道的家伙修行如何了。</p>
张海客直觉张启元在否定一些既有的认知，但是他脑子有点疼，总觉得听完世界观会炸掉。</p>
张海客谨慎地询问：“你说的这些，是我能知晓的吗？”</p>
“啧，我又没跟你说什么。”张启元有点沉默，他陡然意识到，在外行走的这段时间，可能有点生疏做人的技巧。</p>
人类一般不会随意谈论这些玩意。</p>
虽然有点哲学，但是这不是正常人的必需品。</p>
张启元开始仔细捋顺人类行为手册：“小客，我去看了一下下张启叁，他最近忙着广西考古。”</p>
手册198条：顺着剧情走，对话围绕剧情人物展开，必要的时候可以加一点自己的看法。</p>
张海客也知道这件事，他点头道：“估计明年可能会正式开启计划，老一批人都慢慢老去，他也会害怕。”</p>
所以才会渴求长生。</p>
“那就等着吧。”张启元随意询问，“小官呢。”</p>
张海客磕磕巴巴地说：“额，那个，族长，他啊……”</p>
“是不是失魂症犯了？”张启元算一算时间，也差不多到时候了，只不过唯一操心的事，“当时情况危急吗？”</p>
有时间沙漏在，大致了解目前的处境，至少不会让张麒麟彻底两眼一抹黑。</p>
至少他可以选择相信黑眼镜。</p>
“他们当时掺和到了越战，不过黑瞎子还算靠谱，让族长吹响了骨哨，及时找到了族人。”张海客回想起那个场面，飞机落地，族长被推出来，“要是张家没有这么强大的话……”</p>
张启元微微一笑：“要是张家没有小官的话呢？”</p>
张海客沉默片刻，最后才说：“张家不能没有董事长，这是最重要的。”</p>
张启元定定地看着张海客：“你跟我相处这么多年了，有预感吗？”</p>
“不算预感，董事长，是你从来都不掩饰。”张海客喝了一口咖啡，有点苦涩，“而且有些事真的很奇怪。”</p>
张家现在说掌握半个世界的情报也不为过，所以张海客也能从经手的信息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p>
世界意志校正的痕迹，一览无余，摆在他的案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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