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先出去吧!” 周天程将葛堂和邪鹰两人弄出去,就在他俩出去的时候,葛堂还在侥幸叶时臻没有当众告发他。 “等一下啊,葛大人,今晚我还要不要去你那?” 叶时臻贱兮兮的开口,这一幕着实让他有些爽,那姓葛的前两次捏自己下巴的劲可不小。 葛堂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准备迈出房门的脚收了回来,转身看向叶时臻,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 “什么事啊?” 周天程还一脸懵逼,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 “他想让我今天晚上和他” “噗!” 周天程听完叶时臻叙述的事情经过,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住,系统说的犯桃花原来是这样的哈。 他转头斜睨着葛堂,眼里闪过一抹不可察觉的狠厉。 他的注视让葛堂打了个寒颤,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葛堂内心狂吠:谁知道他是天君的人啊,要是知道他的身份,给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那样做啊! “大人,我错了,我之前是不知道您的身份” 说着直接跪了下去,对着叶时臻狂磕头,给叶时臻还吓了一跳,没必要行此大礼吧。 邪鹰则是站在外面看热闹,葛堂内心狠狠的记恨了他一笔,今天早上他出言不逊的时候,邪鹰就在一旁看着啊,邪鹰当时就和他在一起,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份啊。 他也不告诉自己注意着点。 “额,没事了,你走吧。” 将手中的果核放到了桌上,看着不停磕头不打算停下来的葛堂他有些傻眼,这要自己不说他都不打算停了啊。 “谢大人开恩,谢大人!” 葛堂不敢怠慢,赶忙退了出去,生怕叶时臻反悔。 走时还不忘瞪一眼旁边看热闹的邪鹰。 “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两人在脑海里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我想救出这里被抓的人,然后剩下的全毁了!” 叶时臻今天在那地下牢中见过关了不少的人,而且小乐的事情他很在意,那葛堂简直就不是人。 还有之前见到的将自己交给葛堂的那些人,各个都不是什么好角,这只是他见到的冰山一角,可想而知这里究竟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 等救出那些人之后直接将这里全都毁掉。 “行,听你的,那救出来的人怎么办?” “先放在无量灵界里面,毁掉这里之后将他们放回城里好好生活。” “嗯,那这几天就准备救人的事情,这些事情还得你做,天君的身份不好办事。” 天君毕竟是天君,他要是出去做被人看见就会被人看出端倪。 而叶时臻不一样,虽然在外人看来,他是天君身旁的人,但是谁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天君所胁迫的好人。 救人就算被人知道也没什么,毕竟就牢内那些人的性命这里的人不一定看在眼里。 “好,我先去牢里,刚才把路记下来了。” 说着,起身便离开,前往了地下牢狱,毕竟这些事情还是早做早让那些人解脱的好。 叶时臻走后不久,周天程的身影在房间内消失。 葛堂从天君那出来没有心情去别处,赶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他进门时屋内没有什么异常。 但当他关上门转身之时,看见了坐在门对面椅子上的周天程。 周天程拿着他桌子上的茶杯悠哉的喝了口茶。 葛堂被吓到,手慌乱的探向身后想要开门,但他不知道为什么门在刚才关上后,怎么也打不开了。 周天程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上前,一把掐住了葛堂的脖子。 被掐的葛堂脸色涨红,眼睛突出,眼白增多,呼吸急促而困难。 他的手部动作显得有些无助,试图抓住或推开掐住他脖子的手,但根本做不到。 他的颈部血管因为压力而明显突出。被掐的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像是在求饶,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周天程的手越来越用劲,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打算。 最后葛堂终于没了气息,周天程嫌弃的将他丢到一旁,似乎是有些不过瘾,还上前踹了他几脚。 外面的守卫听见了里面的动静,询问里面的情况,但没人说话,只好强制打开房门。 房内,只有葛堂的尸体静静的躺在地上。 地下牢狱内—— “大人,您这次来所为何事啊?” 官员跟在叶时臻的身后,在牢内转悠着,他心里疑惑,这大人刚走了不久几个人就不见了,现在怎么又来了?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转转。” 哪有人上牢内转转的,但官员也不敢多说什么,在叶时臻的注视下退了下去。 叶时臻兜兜转转在确定周围没有人监视他之后,随便进了一间牢房之内。 里面是一个上身裸露身上满是伤口的中年男人,他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低头痴痴的看着脚尖。 听见有人开门,他抬头望了眼便又低下头。 “今天不是才逼问过吗,我告诉你们,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沙哑的声音,如同深秋的落叶,随风飘荡,沧桑而充满力量。 “额,我和那群人不是一伙的。” 叶时臻知道自己被误会连忙为自己开脱。 “呵,你们之前就用过这个方法骗过我,我不会上当的!” 男人抬起头,盯着叶时臻眼里满是杀意,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 “你叫什么名字?” “你没之前的人专业啊,之前的人还说是我儿子找来救我的呢。” 男人讥讽的嘲笑他。 “你等等哈!” 叶时臻想到了什么,突然跑了出去,连牢房的门都没有关,男人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茫然,但还是对着门口啐了口痰。 叶时臻找到了刚才的那官员,他帮小乐找母亲的时候见他在一张长卷轴上查找过人名。 问他要来了卷轴,又回到了刚才的牢房之内。 “我看看你叫什么哈!” 叶时臻拿着卷轴查了起来,根据牢房的位置很快就找到了男人的名字。 “你叫杨大有,是不是?” 不确定自己找的是不是对的,叶时臻开口问男人。 “你还说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男人咬牙切齿,这卷轴他见过,是牢内的人为了方便牢房里是谁专门弄的,一般的小人物是不可能拿着看的。 “嘶~” 似乎怀疑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