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拿件衣服去!” 雨泽最近就没怎么穿过衣服,不是被扒就是被扒,宁玄幽有事没事都会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将自己的衣服扒掉。 “好!” 宁玄幽这时候倒是显得很乖,和小时候一样,雨泽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已经发生了那些事情。 雨泽在怎么心大也不能将他当成小时候那样。 不一会宁玄幽便从自己的衣柜拿来了一身衣裳。 “这衣服怎么这么眼熟?” 这衣服看着新,但不管是款式还是看着的大小都和自己上辈子穿的差不多。 “我按照师父之前穿过的衣服做了好些件一模一样的一直在柜子里放着。不过师父之前穿过的我也收藏着。” 不得不说宁玄幽爱惨了雨泽,就算之前将他的尸体弄丢了,但雨泽穿的衣服他还一直保留在现在。 而且每年都还会做件新的。 “你有心了” 雨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的做法,总感觉他做的太多了,真的没必要这样。 要是自己这次没有暴露的话,也不知道他做这些事要做到什么时候去。 根本就是浪费时间还浪费精力。 不过这些他也没必要说出来,于情于理宁玄幽都是为了自己,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好说他? “师父,我帮你穿!” 就像以前一样! 以前都是他负责帮师父更衣的,虽然只是外衣,但也都是他亲自动手帮师父。 已经好久都没有帮师父更衣了,真的很怀念那时候的时光。 “不用,我自己来。” 之前虽然都是他一早就等候着为自己更衣,但现在毕竟情况不一样,而且里面还什么都没穿。 等等? 那时候,一直都是他天天早上等着自己醒来然后帮自己更衣的? 那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对自己有这种想法了? 雨泽只怪自己之前为什么那么蠢,连这事都没看出来。 “师父,你也不想自己被我那样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吧!” 宁玄幽手拿着衣服不给雨泽,只要自己不给他,他就穿不了,穿不了就出不去,要是想出去就得让自己帮他穿。 他这样想着,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 “你!” 这徒弟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 不对,他连那些事都会,会威胁自己倒也不算意外。 只是他不明白就穿个衣服而已,至于吗? “师父,我就帮您穿个衣服而已,不会干别的事情的。” 毕竟雨泽刚威胁过他,他还是知道收敛一点的,要是雨泽刚才没有威胁他的话,那他现在会做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雨泽估计不会很好受。 现在他已经退步了不少了,要是连衣服都不让自己帮他穿的话,那他真的会很伤心的。 好吧,也就只是伤心而已,不敢做其他的事情。 只是下次欺负师父的时候,他便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收点力气了。 “我自己穿里衣,你帮我套外衣就行。” 雨泽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谁穿裤衩还要让别人帮忙啊? 羞耻,太羞耻了! 他做不到让别人帮他! “师父~” 宁玄幽试图撒娇,虽然雨泽很吃这套,但毕竟是关乎自己裤衩子的事情,所以他绝不让步! “再这样,外衣都不要你帮我穿了!” 他的话虽然是威胁,但宁玄幽根本不会被威胁到,衣服还在他的手上。 现在是他要不要将衣服给雨泽的事情,不是雨泽威胁他能威胁的了的。 不过他还是妥协了,谁让他还不想让师父太过于生气。 “好吧,给” 他慢悠悠的将里衣给雨泽递了过去,外衣还在他的手里。 “转过去!” 谁家好人在别人换衣服的时候还要盯着别人看啊? 盯着就算了,眼睛都还在发光,都不带掩饰的,给人盯着心里发毛。 “哦~” 宁玄幽不情不愿的转了过去,留给雨泽一个背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怎么感觉这背影有些落寞? 雨泽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些,赶忙先将衣服穿好,不然他害怕宁玄幽会突然转过来看见不该看的。 虽然已经被看光了 “师父换好了吗?” 宁玄幽觉得他有些慢,于是语言催促起来,不过他倒是不敢往后看。 要是看了师父还不知道要不要发脾气,虽然很少见师父发脾气,但就害怕师父威胁自己不让自己靠近。 “这衣服似乎有点大” 虽然他两世都没有宁玄幽高,但是对比之前,现在公玉清留给自己的这个身体还是比原来的要矮一点的。 骨架也略微小一点,现在他穿着宁玄幽给自己的衣服,里衣的袖口都遮住了半个手掌。 “那要怎么办,我这里没有其他可以给师父穿的衣服了。” 虽然他这里的衣服不少,但现在能让雨泽穿根本就没有,除了之前给他留的,就只剩下自己的衣服。 不过,他的衣服更大,雨泽更穿不了。 他说着话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突然就转过身来。 其实雨泽现在已经将里衣都已经穿上了,除了有点大以外没其他大问题。 只是在宁玄幽的眼里,现在的师父有些诱人,尤其是他疑惑的看着自己被遮住的手和脚的样子。 不自觉的吞咽口水,好想要上去欺负他 还想看他被自己弄哭的样子! “别那么盯着我看!” 雨泽推了推宁玄幽,他现在的表情着实可怕,就像是要把自己吃掉一样。 想想就害怕,不对,是让人脸红又害怕。 宁玄幽被他这么一推一喊才回过神来,将刚才的想法抛之脑后。 现在不是想那些事的时候,就算要想也是要等到晚上师父同意的时候。 自己现在这样只会吓到师父。 他原本还想着要将师父关起来,这样他就不会去外面乱跑,但现在一想到这事便会想起来师父被傲慢捏碎心脏的样子。 他害怕失去师父,所以这事对他打击很大。 这次是有好心人帮师父,但万一又遇到这种事,师父就又要离自己而去了。 他不想这样,只想看好师父,但又不能将人关起来。 只是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想法到底有多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