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卫生间出来的陈最,站在楼道的窗口处吹了吹风。 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微微偏头点烟。 听到隐约传来的脚步声,他侧眸看去。 一袭红裙的白杳杳踱步而来,步伐间,像扭动的柳絮。 “三少爷~” 陈最面色淡然的看着她靠近自己。 白杳杳仰头,娇艳欲滴的唇轻咬,“您怎么不理我呀,” 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淡淡扫过她的脸。 眉眼如画,随着醉意,脸上带着几分无辜的诱惑,就好像在邀请他共赴一个香艳的梦境。 他吐出口烟圈,缓缓低头,吐息落在她耳畔,“少爷我没看上你,” 说完,陈最擦着她肩膀往包间走去。 白杳杳扶着墙站稳,揉了揉被撞痛的肩膀,默然的看向他的背影。 回到包间,慕容清文来到他身边坐下,“那女的,可是个吃人的妖精,你” 陈最淡笑着打断他的话,“六叔,我不缺女人,” “也是” 他把酒杯递给他,笑着说道:“你爷爷曾说过一句话,” “什么?” “桃色,也是毁掉一个人的方式,所以女人这节课,我们都曾学过,你这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不为美色所迷呢,” 陈最挑眉轻笑:“可是爷爷说你是童子鸡啊,” 慕容清文端酒杯的手微顿,斜睨了他一眼,“学过,没实践” 他低笑出声,有些好奇:“六叔,你是在为谁守身如玉吗?还是说不喜欢女人” “你恶不恶心,” “哈哈哈,” 慕容谨辞也端着酒杯凑了过来,“文叔,聊什么呢,” “没聊啥来,谨辞,喝点” “好啊,来三堂弟,我提一个” 陈最端起酒杯朝他扬了扬,笑着一饮而尽。 白杳杳重新走进包间,刚找了个位置坐下,就有人端着酒上前,“白小姐敬您一杯” “好的呀,” 她笑盈盈的跟他碰了一下。 喝完一口酒,她舔了舔唇边的酒渍,莹白肌肤衬得那抹朱红色妖冶魅惑,看着这样的她,端着酒杯的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 看着眼底满是欲念的男人,白杳杳眸光流转,勾起一抹笑。 对呀,这样的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 她撑着下巴看向跟人推杯换盏的男人,眼底有些许茫然。 墙上的挂钟不偏不倚的指向十点,夜幕笼罩着整座城市,窗外霓虹灯璀璨夺目,夜色浓稠,娱乐会所的繁华喧嚣仍在继续。 陈最摇晃着酒杯,眉眼被醉意染了几分溃散。 看着旁边人的搞笑醉态,他轻抿了一口酒,嘴角轻勾。 灯影从他头顶洒落,氤氲在他深邃的眉眼之间,一双凉薄的眸子染上醉意,兀地显出几分多情来。 把酒杯放在桌面上,陈最慢悠悠的站起身。 慕容清文笑着说:“要走?” “乏了” 他还有点事没聊完,招了招手,“二楼给你们开好房间了,让人带你们去休息,” 慕容宴礼也站起身,跟在陈最背后往外走去。 “三少爷走啊早点休息,有空再聚” 众人站起身送别。 慕容谨辞嗤笑一声,看着慕容宴礼说道:“看到没有现在他们嘴里只有三少爷没有你这个二少爷咯” “谨辞哥,你这酒后吐的是醉话还是真言啊,” 他莫名笑了笑,“而且这话你在我面前说没用” 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凑到慕容谨辞耳边说道:“我心思没这么多” 不止他,淮之和大哥也没这么多小心思。 慕容宴礼跟着人往房间走去。 楼道里,一个乖乖巧巧的女明星微微侧身。 似是难以启齿,又似在犹豫挣扎,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微微低垂,透着几分羞怯。 她鼓足勇气上前扶住他,“礼少爷” 慕容宴礼轻笑捏了捏她的脸颊,“走,回房间陪哥哥再喝点,” 两人相拥着往房间走去。 慕容谨辞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迷蒙的眼神慢慢恢复清醒,转身朝外走去。 看着站在门前的女人,陈最眯了眯眼,神情很是冰冷。 她看着像是醉意已深,长长的发丝松散而落,眼神朦朦胧胧的看着他,像是一只渴望安慰的小猫。 “你为什么要讨厌我?” 吐纳之间带着不可说的性感,每个动作都带着勾引的意味。 陈最抬手,捏着她的下巴轻抬。 长的确实不错。 可他现在挑剔的很。 长相、身材是一方面。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一定要干净。 眼前人,这勾引的姿态做的太熟练了。 一看就是经常性的做出这些动作。 他语气轻佻:“你的美人计我没看上换个人发骚,嗯?” 话落,毫无怜香惜玉的将人甩到一边。 陈最看向服务员,“开门,” 服务员将门打开,没敢多看,垂头离开。 随着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歪靠在墙上的白杳杳从呆愣中恢复神志。 她面无表情的扶着墙站直了身子,愣了一会儿,才晃晃悠悠的离开。 陈最反锁了房门,进入浴室冲了个澡,没有往床上躺,直接进入牧场。 拉着任悠悠做了一番运动后,抱着她沉沉睡去。 第二日晨,陈最听到敲门声出了牧场,拉开房门。 慕容清文往房间内扫了一眼。 “别看了,没人” 他笑道:“一起吃个早餐,” 陈最拉上门跟着他走了出去,“那一个呢,” “嗤,晚上跟小明星胡乱到半夜,这时候怕是起不来” 说到这,慕容清文有些好奇的问他,“你们整天这么折腾,肾真的没问题吗?” 陈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我?” “这话您还是问老二吧,我好的很,” 两人吃过早饭,又聊了很长时间,慕容宴礼的房门才打开。 他懒洋洋伸了个懒腰,含笑走向两人,“六叔,老三,早啊,” “六叔,你们公司那个玲玲让人照顾着点呗” 慕容清文睨了他一眼,“自己照顾,” “啧成吧,” 那就花钱打发了。 慕容宴礼挑眉看向陈最,“昨晚上,我好像看见白杳杳盯上你了?” 陈最倚在沙发靠背上,语气悠然:“她不是盯上我了,她是盯上了慕容家,” 他看着慕容清文,“她也没少在六叔面前套近乎,” 慕容宴礼轻啧道:“六叔,她这是被抛弃了?” “你管这么多做什么,你们俩自己玩吧,我中午有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