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慕容言让得到江家兄弟即将到岸的消息,准备出发去接。</p>
随行的慕容屹尧不屑冷哼:“言让,是不是太给他们脸了,还劳烦咱俩去接他们”</p>
慕容言让淡淡勾唇:“我手无缚鸡之力,你不跟着,出了意外怎么办”</p>
“手底下这么多人呢,”</p>
“还得让他们报个平安,江本清还算有点脑子,不让他放心,他是不会联系江家的,”</p>
慕容屹尧嗤笑:“我可不会做戏,”</p>
“做戏啊”慕容言让眼神恍惚,苦笑一声:“说起来真的很讽刺,多年的同学好友,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我面前做了几年的戏,”</p>
看他一脸颓唐,他也没劝解的意思。</p>
“言让,试过杀人吗?”</p>
“没”</p>
“哥带你体验一下各种枪击中人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我最喜欢的,是近距离射杀的手枪,离得近,射出去的瞬间,你都能看到子弹击中皮肉溅出来的血这种感觉,是远距离感受不到的,”</p>
“尤其是一枪爆头那种射入皮肉传出的声音,啧你肯定会喜欢这种的,”</p>
属于慕容屹尧独特的嗓音,慢条斯理的跟他介绍着,就像是在说什么好玩的玩具。</p>
慕容言让低头轻叹,他常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觉得跟这对兄弟格格不入。</p>
“屹尧哥,我是艺术生,我的手是握画笔的”</p>
“艺术生怎么了我小舅舅还是唱歌的呢,照样杀人不眨眼,你啊,就是见识太少了,当年你要是跟着我来了国,我敢肯定,你不会是现在这个弱鸡样,”</p>
慕容言让眼神哀怨,“我记得我点了头,是你回国的时候,把我落下了,”</p>
“是吗?”</p>
慕容屹尧揉了揉鼻尖,“嗐,这根本不是重点,你要是想来,怎么不能来”</p>
马上到港口的时候,看着沉默的慕容言让,他又说了一句话:“言让,对于伤害过自己的人,就没必要念什么旧情了,”</p>
“血债,就必须以命偿这才是真理,”</p>
慕容言让顿了一下,拉开车门走了出去。</p>
轮船停靠岸边,一脸风尘仆仆的江家兄弟下了船。</p>
两个从未出过院门的少爷,来到陌生的地界,眼神满是无措和不安,长途的奔波让两人天旋地转的。</p>
“安伯,我们现在去哪?”</p>
安伯沉默了一瞬,看着这些跟自己肤色不同的人,他也有点懵。</p>
但好歹稳得住,“先找地方休息,”</p>
刚走出港口,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本清”</p>
江本清扭头看去,眼底迸发出惊喜之色,“言让”</p>
他冲过去抱住他,“你怎么在这儿?”</p>
慕容言让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强撑着抬手拍拍他,“大伯跟我说了你们要来,”</p>
“还好你来了,要不然这人生地不熟的,我们还不知道该怎么办,”</p>
“一路颠簸肯定累了,我先带你们去住的地方”</p>
他拍拍江本清的肩膀,看了眼他旁边的老者,“安伯,”</p>
安伯冲他点点头,“麻烦你了,”</p>
“上车吧,自流,后面那辆车也能上”</p>
江本清坐上车,看向闭着眼的慕容屹尧,“这是?”</p>
“哦,二伯家的堂哥,他昨晚上熬夜了,别管他,本清,这好好地你们俩来国做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