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二十七年了吧。”老墨再次如实回答。 事情似乎进展得非常顺利，老墨如实地回答了松本的两个问题。接着，松本的声音再一次低沉地响起，问道：“你是***吗？” </p>
老墨并没有犹豫，而是确认地给了松本一个答案：“我是。” </p>
松本那原本冰冷的神情终于得到了一些缓和，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笑容。 </p>
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莫大的好事。 </p>
然而，林飞的目光却闪烁了起来。 </p>
他轻轻地向南田惠子那边靠近了一小步，这一小步的范围就是他能够出手猎杀的极佳范围。 </p>
他可以在一瞬间干掉那受了重伤的南田惠子，并且还能够在极限的反应之下向谷川发起最致命的攻击。 </p>
当然，林飞还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想要连续干掉这三个特务的确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可是如果老墨真的要说出一些情报信息的话，那么他也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p>
此时，松本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告诉我，你是不是这丹城中共地下党的主要负责人？” </p>
老墨的声音非常虚弱，但最终他还是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是的。” </p>
一旁的谷川嘴角也咧开了，这么多年和地下党打交道，很少能够从他们的嘴里面逼问出一些特别重要的信息。 </p>
看来，这电椅和逼供的药水都非常有用啊。一切都向着他们预计的方向发展。 </p>
然而，谷川却在这一刻又回过头看了一眼林飞。 </p>
林飞的目光始终保持着一种平静，不管他内心有着多么大的愤怒和紧张，但他还是要求自己保持着那绝对的冷静。这是一个潜伏者本来就该具备的一种状态。 </p>
此时，南田惠子的神色也开始闪动。而就在那一刻，老墨虚弱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和我接触的人有……” </p>
“还有谁？”松本忍不住焦急地问了一句。 </p>
谷川的目光却一直都钉在了林飞的脸颊之上。林飞的余光能够看到谷川的这种注视，所以他的身体依然是保持着那般的轻松，神态依然是如此的冷静。 </p>
可是他清楚，老墨恐怕是有一些坚持不住了。 </p>
也就在那一刻，老墨虚弱的话语再一次响起：“和我接触的有警务科的科长……高乔。” </p>
当“高乔”这两个字从老墨的嘴里喷吐出来时，林飞的内心深处才稍稍地松了一口气。 </p>
因为他能够确认一点的是，虽然现在的老墨处于一种极度虚弱的状态中，又是被电椅折磨，又是被这置换的药剂作用，可是现在的老墨依然保持着那一份地下党该有的坚持和信仰。 </p>
他更像是用“高乔”这两个字在给林飞提醒，告诉林飞不要紧张、不要慌乱、不要动。 </p>
他不会说出任何人的消息，不会透露出任何关键的情报信息。 </p>
林飞知道，老墨也清楚，高乔根本就不可能是一个中共地下党。 </p>
林飞只能够保持那种神情待在那里，脸上不该有任何的神色晃动。当谷川、南田惠子以及松本听到“高乔”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边也是一阵的唏嘘。</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