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芳招了招手，褚生附耳过来听到皇帝对他耳语一番。</p>
闻言褚生惊得舌头都打了结，“陛陛下，当当真？”</p>
“速去。”</p>
曹芳没啰嗦，一挥手让他去办。</p>
随即，一脸错愕的二女就被几个小宦官带走。</p>
顺着高台向下看去，“辽东妖妇”还在卖力的摇曳，而当李柔、刘寻出现在视野里时，眼神中透露的不再是疑惑，而是一种被胁迫的无奈。</p>
优伶们拉着二女共舞，起初场面虽然有少许尴尬，但好歹没有什么异样。</p>
直到开始褪衣，才让表演变得诡异起来。</p>
现场很多人都没眼去看，纷纷偏过头，但仍有心思变态之人需要这种刺激，来给无趣的宫廷生活添一丝乐趣。</p>
曹芳亦是摆手称赞，准备把这场表演推向高潮，朝着观下大喊：“袁信，亮家伙！朕有赏！”</p>
袁信松开李柔的肩膀，离开了她的唇。</p>
李柔原本以为对方是女子，尽管她也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如此凌辱，但起码心里能勉强接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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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幕，当对方从腰间</p>
她的三观彻底炸裂了。</p>
她本是后宫一个普普通通的侍女。</p>
本以为今日若能讨得皇帝欢心，日后说不定就能升为采女，甚至是妃子。</p>
但她错了。</p>
眼前的一幕已经不能用荒诞形容。</p>
周围是一阵莫名其妙的呼喊，头晕目眩之间，她再次听到了皇帝的一句高喊。</p>
“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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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商令是负责宫廷戏曲的主官。</p>
令狐景得知这个荒诞的消息后，感到极为愤怒。</p>
什么玩意？开银趴？</p>
第二日，他便前去西堂请求觐见曹芳。</p>
“说吧，何事？”刚睡醒的曹芳，一脸困倦地托着下巴。</p>
“陛下，那两个叫郭怀、袁信的优伶道德沦丧，无视礼法，此等人绝不能再出现在宫廷之中了。”</p>
令狐景虽愤怒，却不敢当面指责天子，只能旁敲侧击。</p>
然而曹芳却不给他情面，冷道：“怎么？你在教朕做事？”</p>
“臣不敢。”令狐景道，“但臣既然任清商令，就有义务管理宫中优伶诸事。”</p>
“威胁朕？”</p>
曹芳说完，便在龙榻上翻来翻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p>
不多时，他在龙榻边缘的小抽屉里找到一把弹弓，当即装了石子，对着令狐景瞄准。</p>
“陛下，啊臣”令狐景下意识以袖遮面。</p>
曹芳却以命令的语气道：“把袖子给朕放下，不准躲。”</p>
砰！</p>
一颗石子弹射到对方脸上，旋即就是一个红印子落下。</p>
砰砰！</p>
又是几发。</p>
令狐景一边痛苦掩面，一边道：“陛下，您拿臣撒气没事，可此事若是让太后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啊。”</p>
“哼。”曹芳道，“你不提太后也就罢了。”</p>
他放下弹弓，伸手把褚生叫来。</p>
“你去拿烙铁来，烧红了，给我们令狐公试试。”</p>
“奴婢遵命。”</p>
“陛下，不要啊，臣知罪，臣知罪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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