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时间，姚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胡子拉碴，精神萎靡，眼神中也再没了先前的光彩。</p>
“坐。”</p>
姚春没有坐下，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p>
关浩明深吸了一口气，没有继续要求姚春坐下：“怎么样，考虑好了吗？”</p>
姚春仍然没有说话。</p>
“看你这个样子，似乎是想拒绝我。</p>
姚春，你要想清楚，你犯的是重罪，最高是可以判死刑的！跟我合作，成为我的卧底，是你唯一的出路。”</p>
“关队…”姚春终于开了口，同时也抬起了头，他的声音非常沙哑：“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让我去天哥身边当卧底？”</p>
关浩明看着姚春，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p>
“我明白了…”姚春轻声一叹：“对不起，我不做。”</p>
姚春说完再次低下头，转身向门口慢慢走了过去。</p>
“为什么？！徐天佑害死了你老大，又害你被抓，为什么不愿意去他身边卧底呢？”</p>
姚春停下脚步，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这才小声说道：“关队，天哥他…是个好人！”</p>
“好人？哈！？你居然认为他，是一个好人！？”</p>
姚春转过头来，居然冲着关浩明微微一笑：“这几天被关在这里，我想了很多事，大家都在讨论天哥，我承认，我之前小看天哥了。</p>
天哥他…做了很多本应该是你们来做的事儿，如果这都不算好人，我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叫好人了…”</p>
“那你跟着武子东贩毒，抢运钞车，你说说，你是不是好人？”</p>
“我是罪人，罪人就应该得到惩罚，我认罚！”</p>
姚春说完，转身慢慢走出了审讯室，关浩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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