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呢?如果不是因为我爸,他们能有今天吗?砚深,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也没想到,我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知道后我脑子都是乱的。我没想到她会对我的妻子下手。”</p>
“砚深,你不觉得这样很不公平吗?做错事情的是我妈妈,可是我现在却要为这些事情付出代价。我要是知道我妈这样,我肯定会拦着她……”</p>
叶笙皱眉听着唠叨个不停,有些不耐烦:“这件事,你虽然不知情,可是你纵容你母亲欺负你妻子,在家里受冷落,你也对妻子有过暴力行为。这个你总要承认吧?”</p>
张军雷诧异的看着叶笙:“我打我自己的媳妇,这有什么不对吗?那是我的事情,再说了,我们已经结婚,教训自己的媳妇,也是天经地义。”</p>
叶笙接触过太多这种大男子主义的案子,很多男人,特别是这个年代的男人,把妻子都当自己的所有物,想打就打,想骂就骂。</p>
妻子,对他们来说,就是生育工具,也是一个免费的佣人。</p>
听了张军雷的话,叶笙目光冷厉起来:“就是因为你的不尊重,才让你母亲得寸进尺地欺负你的妻子。你母亲做那些事情,你能说你全都不知道?而现在,为了不牵连到自己,就把责任都推到你母亲身上,连一点担当都没有。”</p>
张军雷被说得脸上有些挂不住,紧紧咬着后槽牙,忍着不去反驳叶笙,而且她也确实反驳不了叶笙。</p>
周砚深依旧没什么表情:“你的事情,找我没用,找我爸也没用。”</p>
张军雷咬了咬牙,还是不甘的开口:“我知道,我就知道,我家没落了,你们怎么可能会帮我呢?巴不得看我笑话。”</p>
说完,转身带着怨气地离开。</p>
叶笙莫名其妙:“他这样的人,就应该也被关进去,要不,还觉得自己被全世界辜负了呢,一句人话都听不懂。”</p>
周砚深笑着摸了摸叶笙的发顶:“他一直是这样,走吧。”</p>
叶笙这会儿很心疼张军雷的第一个妻子:“看来,外面谣言都是真的,他前妻死的时候,还能握住钢笔呢。”</p>
“那就是没断气,他们懒得伺候个病秧子,不肯送医院,直接在家让她等死。”</p>
周砚深有些好奇:“如果,以后你遇见这样的案子,你会怎么办?”</p>
叶笙眼睛一下亮起来:“我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凶手推出来。”</p>
周砚深牵着她的手:“嗯,我支持你,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叶律师?”</p>
……</p>
叶笙和周砚深到罗玉竹家时,罗玉竹和秦素挽正在收拾一堆的草药。</p>
黑褐色的草药,形状各异,叶笙一个也不认识:“妈,外婆,你们弄这么多草药干什么?”</p>
说着,拿起一个像甘草根一样的东西:“弄这么多,要开中药铺子?”</p>
罗玉竹笑起来:“开什么中药铺子,你外婆说砚深的身体好了,不过还是要喝点中药补补,毕竟在海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肯定伤了元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