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使徒要是被刘卉宇点中,当即就会落败,因为刘卉宇的指尖是一朵蓝色的火焰,正是他借来的神殿士的手段,而且此刻天之使徒的眉毛已经开始结霜,看样子要被刘卉宇一招直接冰封。 可惜天之使徒能栈到最后一轮多少是有点东西的,不可能如此轻易就被刘卉宇击败,只见其在千钧一发之际,竟然瞬间向后退去,尽管刘卉宇竭尽全力向前冲击,还是没能点在天之使徒的眉心。 在后退的过程中,天之使徒的身后浮现了一把弓,然后无人拉弓,弓弦竟然自己弯曲,然后瞄准了刘卉宇,前进的刘卉宇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当即向一旁闪去,‘砰’的一声,刘卉宇刚刚在的位置裂开了一道缝隙,这还是演武台的地面第一次被破坏,可见天之使徒神弓的威力有多大。 接下来刘卉宇优势不再,因为对方是远攻,且攻击手段不是实物物理攻击,而是压缩到极致的灵力箭矢攻击,他虽然可以洞悉对方的攻击大致方位,但因为对方的攻击不是实物,所以速度会更加的快,尤其是演武台上面灵气十分充沛,给其的灵力箭矢起到了很好的掩护作用,也因此刘卉宇十分的被动,在演武台上面不断的闪躲。 本来刘卉宇是准备出其不意一招解决对方的,他刚开始近身的那招,就使用了从米国使徒那里借来的空间道法,所以会让人感觉他是凭空出现在对方身前的,可万万没想到是,对方竟然拥有顶级的身法,在危急时刻拉开了距离并进行了反击。 就这样,刘卉宇逐渐处于了下风,即便他把从别的灵修那里借来的道法全部使出来,依然无用,天之使徒的箭矢如同装了定位系统一般,每次都能精准的锁定他。也因此,他每一次都很狼狈的才得以躲开天之使徒的神箭。 第九箭! 第十箭! 破纪录了! 观众沸腾了,因为前几轮的比试,没人能接住天之使徒的第九箭,而刘卉宇不仅接住了第九箭,甚至躲开了第十箭,虽然有点狼狈,但是他确实破了纪录! 刘卉宇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已经竭尽全力在推算对方箭矢的位置并进行闪躲,可对方的箭矢竟然会拐弯,跟定位导弹一样瞄准他。他心里清楚,下一箭估计是躲不开了。 “你很强,如果不是遇到我,你绝对会是十强选手,但很可惜,我必须进前十,下一箭,你躲不过去。”天之使徒用不太熟练的神洲话说道。 “试试看!”刘卉宇没有妥协。 嗖! 箭矢发出破空的声音,空间都发生了扭曲,显然这一箭的威力比之前要大很多。台下的观众都屏住了呼吸,期待着刘卉宇能创造奇迹。 可惜奇迹没那么容易创造,刘卉宇判断出了箭矢的方向,他也闪身躲了开来,但是箭矢射出去之后竟然转了个弯又朝着他射了过来,而且速度更加的快。 刘卉宇躲闪不及,被一箭穿身而过,然后倒了下去。当然,在最后关头他偏移了身躯,使得箭矢射中了左胸,护住了心脏。 至此,十三强正式出炉。 排第一的是白一;第二就是天之使徒神箭手;第三是天神卫,那位修炼成【天降流星】道法的奇才;第四是竺国高种姓第六使徒,其因为金身无惧神殿士的火焰而出名;第五是神殿士,拥有黑色火焰擅长精神攻击;第六是乌龟的祭祀,也是唯一进入十三强的岛国人,一招【冰天雪地】令人印象深刻;第七是米国空之道的使徒;第八是米国时之道的使徒;第九是天神卫,那位可以凝聚十二米高的普通石将的天才;第十是竺国高种姓第一使徒,其一手【画地为牢】震惊四座;排在第十一位的是鹅国的一位地之使徒;第十二位是符禄;第十三位是周运。 接下来是挑战赛,鹅国地之使徒选择挑战排名第七的米国空之道使徒。 比赛一开始,鹅国使徒就就发动了猛烈的进攻,可刚跃到半空,其的动作便戛然而止,然后摔倒在了演武台上面。 观战的灵修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白一看清楚了,是米国使徒的细剑,细剑凭空出现在了地之使徒的脖子处的,然后在其脖子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很明显,细剑空间穿梭到了地之使徒的脖子处,然后发动了攻击。在细剑出现的瞬间,其实地之使徒脖子处是有空间波动的,但是其并未感应到。也可以理解,精神力比较低的灵修很难感应到如此细微的空间波动的。 鹅国地之使徒挑战失败。 接下来是符禄,他选择了排名第九的天神卫。 比赛开始之后,符禄就直接开启天赋,达到灵路境,然后拔出骨刀,迅速冲向了对方。天神卫显得不慌不忙,唤出了普通石将,然后操控其与符禄战在了一起。 不得不说,普通石将无论是肉身硬度还是攻击速度、力量,都要比巨型石兵强上一大截,也因此,符禄打的很艰难,即便他升级到了灵路境,对付普通石将依然很艰难,因为他的骨刀在石将的身上连一点痕迹都留不下,而石将一击就能把他击退。 即便符禄全身黑色符文闪烁,吸收着石将给符禄带来的伤害,依然没有一丝胜利的可能,石将几乎是压着符禄在打,符禄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后,倒了下去。 符禄挑战失败。 接下来是周运,这个无比幸运的让人羡慕的家伙,他选择了排在第十位的竺国第一使徒,得知他的选择后,大家都很不解,因为竺国第一使徒的牢笼号称坚不可摧,与其比试的灵修都郁闷无比,活生生的围困到灵力枯竭,其也被评选为最不想对战的选手,前面几轮淘汰赛,更是有几位选手在抽到竺国第一使徒之后,直接就弃权了,不比了,因为实在太恐怖了,活生生被硬控在牢里暗不见天日,出又出不来,实在太折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