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事件的突然触发，算是一点超出预期的变故，但并没有让秦川有太大压力。</p>
一方面是神选者的仪式似乎并未完全结束，斯汀格尔只能被动站在高台上挨打。</p>
虽说秦川无法对其造成伤害。</p>
但是在一次次的试探中，秦川发现了许多细节。</p>
首先就是斯汀格尔的感知力似乎被削弱了。</p>
要知道秦川是控制着影子发动攻击，本体一直隐匿在虚空夹层之中。</p>
如果是正儿八经的神选者，那么在第一击出手之后，就会发现那只是个影子。</p>
甚至都不用出手试探，一个感知就能看出端倪。</p>
但现在，斯汀格尔被打的咆哮不断，愤怒到了极点，却始终没有变更攻击目标，一直在盯着影子打，被戏耍得团团转。</p>
“这货脑子有点不好使。”</p>
秦川得出结论。</p>
并以此为基础进行进一步推论。</p>
“神明复苏应该是分阶段的，哪怕现在天启直接放开限制，祂们也不是想醒就能醒。”</p>
“神选者接受神明的直接赐福，拥有无法以常理衡量的可怕力量。”</p>
“这么一股力量，不仅对接收者的实力有苛刻要求，对于赐福者，也就是神明的控制力也有限制。”</p>
“一股脑赐下力量，极有可能出现神力逸散，对接收者造成不可逆损伤。”</p>
“比如说思维崩溃。”</p>
秦川越想越觉得有可能。</p>
纵观他前世了解到的信息，以及对战过的使徒和神选者，哪个不是本身就极其强悍，算是站在了凡世顶点的存在。</p>
而这次，斯汀格尔是从一众熊怪中厮杀出来的。</p>
不能说差。</p>
但距离顶点有很大差距。</p>
“换做一只传说级的熊怪接受赐福成为神选者，绝对是如虎添翼。”</p>
“而现在，只能算拔苗助长。”</p>
秦川心中闪过明悟。</p>
很明显斯汀格尔并没有顺利接受这份神明的祝福，只获得了力量，却丧失了神志。</p>
与其说是神选者，不如说是单纯的神力容器。</p>
而容器，必定会被打破。</p>
念及此，秦川果断将注意力集中在影子之上，不断发动攻击。</p>
由于是影子，可以随意塑形，秦川的攻击手段变得格外多样化。</p>
不止是惯用的飞刀，还凝聚出箭矢长矛，甚至还有火球风刃。</p>
随着熟练度的进一步提升，秦川愈发得心应手。</p>
而这，也让斯汀格尔的怒气值不断积攒。</p>
很快，斯汀格尔就停下了徒劳无用的攻击。</p>
这并不是说它放弃了，而是要开大招。</p>
无数细小的电光在斯汀格尔周身汇聚，并且眨眼之间就变得密集粗壮，很快就变成银蛇狂舞。</p>
电弧的滋滋声也变成雷鸣。</p>
轰隆！</p>
一道水桶粗细的闪电从天而降，落在影子的位置，炸出直径十几米的深坑。</p>
这威力打在人身上，绝对是东一块西一块的。</p>
第一道闪电吹响了攻势的号角。</p>
瞬息之间，无数闪电从天而降，覆盖了方圆数百米的区域。</p>
秦川的本体也不得不后撤，暂避锋芒。</p>
不过后撤了两步，秦川突然停下脚步。</p>
他有一个大胆的想法。</p>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p>
他没有掌握神性，无法对斯汀格尔造成伤害，但斯汀格尔可以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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