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没有想过找你大哥和三弟拿回这笔钱吗?”
容旭光嘿嘿一笑:“国良哥认为他们费尽心思让我套进去,还愿意念及什么手足之情吗?”
“那你可以将这个事情告诉你爸,让他出手帮你一把。”
“对,我跟他说这个事情的话,他一定会帮我的,但是凭我爸的性格,他一定会让我提供我投资在什么地方亏掉这笔钱的证据,这样一来,我马上就会被他质疑我在窃取四海集团的运营机密,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会立刻大打折扣,我好不容易才成为天河资本的负责人,现在如果让他踢出去的话,我大哥就一定会乘势而上的,我不可能冒这个风险。”
王国良一边听,一边点着头。
他是能够理解容旭光的这些顾虑的。
虽然是兄弟手足,可这一旦出现了嫌隙和斗争,这就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了。
容旭光有这样的考虑,其实已经算是非常缜密的心思了。
也许,他的大哥在后面,就等着他开口向他的父亲求助了呢!
容旭光继续说道:“除了这个问题之外,我在天河资本一手操作的项目,投进去了七个亿,现在也变成一个无法转动起来的项目了,等于是我拿了七个亿,买回来的只是空气而已,摸不着看不见。”
王国良凝眉:“你被人骗了?”
“如果真的是被人骗了还好说一点,可这个项目在成交的时候,还是实实在在的项目,可是谁曾料到,一个春节的时间差,导致了我拿着天河投资的七个亿,打了个水漂,还见不到水泡的那一种。”
说到这里的时候,容旭光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缕惨笑。
王国良问道:“什么项目让你拿着七个亿打这个水漂?”
于是,容旭光便将云南玉溪那个铜矿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了王国良听。
足足说了有二十分钟那么长时间,终于算是将事情说明白了。
王国良问道:“那你现在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容旭光有些烦躁地说道:“我现在就是在头痛这个问题,天河资本的股东大会很快就要召开了,因为去年发生了一些调整,我为了给自己腾出更多的时间和空间,我找了个理由,让我爸跟股东们延迟这个股东大会,到时候连季度股东大会一起召开好了。”
王国良陷入了沉思之中。
容旭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现在,他几乎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王国良的身上了。
他跟容家是世交关系,对容家的一切知根知底,他还是非常有钱,大权一手在握的人,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拨出一大笔钱借给自己的人,除了自己的父亲之外,估计就只有王国良了。
他渴望着王国良的回应,又害怕听到王国良一口拒绝的结果。
半晌,王国良才叹息了一声:“老弟啊!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啊?”
“我承认这两件事情都是我太过疏忽大意了,我真的没有想到,我大哥和三弟会牺牲一个项目来陷害我的,还有那个玉溪的铜矿,这个问题,我深度怀疑是原业主故意跟我玩的这一手,但是现在,我们都已经完成所有的交易了,即使是找他对质,似乎也没有什么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