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微微垂首，努力在记忆的深处搜寻着相关的画面。</p>
片刻之后，女孩的眼睛突然一亮，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p>
她抬起头，看着卫朗，缓缓说道：“主人，我想起来了。那个太监的朋友极为古怪，他对我们这些女孩完全不屑一顾。他似乎从心底里厌恶女子，他钟情与小倌人厮混。有好几次，那些小倌人后来都被他折磨得遍体鳞伤。他仿佛在从他人的痛苦中汲取着某种变态的快感。那场景让人不寒而栗。”</p>
卫朗听了女孩的话，脸上露出疑惑之色。</p>
他在心中暗自思忖：高演并不喜欢男性，怎么会这样？</p>
陈葭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司马菲儿废了他的命根子，对他打击非常大。人是会变的，尤其是在经历了巨大的挫折和打击之后。我们不能用以前的眼光来看待他了。”</p>
卫朗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如此，我们必须重新审视高演的行为和动机。”</p>
陈葭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我们不妨去询问下那些被高演欺负过的小倌人，或许能得到更多关键线索。”</p>
卫朗一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醋意，他微微撇了撇嘴，但看着陈葭那认真的神情，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还是同意了。</p>
女孩很快便带来了那些被高演欺负过的小倌人，他们排成一排，依次走进房间。</p>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恐惧和愤怒，显然对高演充满了仇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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