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咝！
祸尾之芒后部喷吐白汽，那是它蕴含的水行之力，被永恒之劫强行迫出本体，于劫光中化为无形。
姜天凝视着两者的变化，金色复足曾经被大五行辛木炼精祭炼过，且在五行仙宗几经大战考验，相比之下他并不怎么担心。
反倒是祸尾之芒，他心中多少有些顾虑。
祸尾之芒乃是水行星域大妖祸水的尾巴，此妖生于水系界面，一身修为也尽数源自于水行之力。
祸尾之芒中蕴含的水行之力，若是全部榨干，对它的威能会不会有影响？
或者说，它能否在永恒之劫的洗礼下坚持到最后？
这个问题姜天无法判断，只能交给时间，让永恒之劫给出答案。
咝咝！
渐渐地，祸尾之芒中喷出的水气越来越少。
不到半个时辰，金色复足和祸尾之芒便完成了历劫，结果却让姜天感到意外。
八十一根金色复足全部撑过了永恒之劫的洗礼，没有任何损失。
一百多根祸尾之芒则损失了十余根，最终只余九十九根。
两者的品阶本无明显区别，结果为何会有如此差异？
究其原因，多半是因为金色复足曾经以大五行辛木炼精祭炼，让它达到了近乎完美的状态，所以才在这次洗礼中保持完好。
祸尾之芒则不同！
自从得到这种材料以来，姜天只炼化过其中的二十根，融入“星辰灭空指”中作为临阵对敌的杀手锏，这二十根也全部扛过了永恒之劫的洗礼。
剩下的九十多根不曾被融炼，所以在永恒之劫的洗礼下出现了一成左右的折损。
想明白这些，姜天便释然了。
祸尾之芒虽是不可多得的材料，但对他来说，十几根的损失并非承受不起。
说到底，武者最大的倚仗，终究还是自身的修为和战力。
再好的宝物，也要靠修为来支撑，否则便是空中楼阁，徒有其形，虚有其表，强而不坚，华而不实。
此时的祸尾之芒，已经无惧劫力冲击，已然成为一张强大的底牌。
姜天果断将其封印于双手十指之中，结合星辰灭空指，临阵对敌，瞬发即至！
至于八十一根金色复足，某种程度上就相当于八十一根金色短矛，仍需结合瞬杀之阵，由星陨分身来催动和握持。
两大底牌的强化，让姜天进阶的信心更加强烈。
“永恒境，冲！”
姜天双臂齐伸，主动招引劫光罩体。
肉身、血脉、筋骨以及种种体质和血脉灵力都急剧蜕变，完全超脱了半步永恒境的桎梏，朝着永恒境稳步前行。
永恒之境，仿佛唾手可得。
就在这时，异变忽生！
轰隆隆！
巨响在星空中传荡，永恒劫光都随之明灭不定。
异变的源头，来自法则之躯。
准确地说，是法则之躯统合的十种法则之一的木系极巅法则！
作为五行法则体系的一员，木系极巅法则最先出现了异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