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快四点，秦若涵才起身告辞。</p>
除了一些感激聂枫的话，女人神色里还透着满满的不舍。</p>
聂枫“很懂事”，没再装逼，像个“王”般端架子。</p>
而是很“贴心”地将人家送到电梯口，并亲自按下按键。</p>
直到秦若涵走进去，电梯门关闭，才转身走向自己的私密办公室。</p>
在“旗袍美女”小玉的殷勤侍奉下，聂枫又待了一个小时后，离开会馆，回到家中。</p>
翌日，正常上班。</p>
这也是他被正式任命为采购部副经理的第二周。</p>
来到公司，聂枫先去董萧玉那边“来一下”。</p>
而后坐在自己办公室，接见资材开发主管柳青汇报工作。</p>
自从在柳青家，二人完成了那次深入会谈。</p>
柳青就觉得自己的位置稳了。</p>
走进聂枫办公室后，还下意识还想关门，方便腻乎着好好再维护一下两人的关系。</p>
“柳主管！”</p>
聂枫板着脸，制止了柳青：“不要关门！</p>
我说过的话，难道你忘记了吗？”</p>
“啊？！”</p>
柳青神色一怔，呆愣了三秒，才忐忑着将关了一半的门，重新又敞开了。</p>
她觉得自己那天已经非常配合聂枫了。</p>
这孩子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呢？</p>
难道马屁给你拍的还不够狠吗？</p>
柳青惴惴不安地汇报完工作，起身离开之际，又被聂枫叮嘱：“帮我把王春洁喊来。”</p>
“好好的！”</p>
柳青木然地回应了一声，有些真懵了。</p>
这小子也太会“搞”人心态了。</p>
他到底要干什么啊？</p>
那天两人在浴室胡搞的时候，邱尚仁都通过手机亲耳听见了吗。</p>
这已算是她彻底跪地“投降”了。</p>
还想咋样？</p>
“聂经理”</p>
临近门口，柳青回身强挤笑容，提醒聂枫：“其实在咱们资材开发这边，方媛掌握的供应商数量，比王春洁多很多。”</p>
“哦，是吗？”</p>
聂枫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我知道了，你回去忙吧。”</p>
“好！”</p>
柳青俏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实了起来。</p>
她想，既然聂枫用王春洁拿捏她。</p>
那她也要找人来平衡一下王春洁这个骚货。</p>
玩呗！</p>
邱尚仁不是说方媛最会伺候人吗？</p>
那就“投其所好”呗。</p>
柳青搞这种“平衡术”，也是有一手的。</p>
部门里与邱尚仁有密切关系的女人。</p>
有两人，还是在她的“怂恿”下，主动被邱尚仁“潜”的。</p>
邱尚仁跋扈时，她如此做。</p>
现在聂枫掌权，柳青照样可以玩“平衡术”。</p>
现在，她之所以任由聂枫“搞”自己，想保住主管的岗位。</p>
并不仅仅是为了权力和那些令人眼馋的灰色收入。</p>
柳青在公司苦熬这么多年，才到达主管的位置。</p>
一旦失去，就绝不仅仅是应有的权力和金钱。</p>
还有她更加看重的“面子”。</p>
这种对“面子”的执念，是一般人无法深刻体会的。</p>
在公司，在家里，甚至在她的生活圈子里。</p>
“主管”的头衔戴的久了，真心不愿承受失去后，“人心冷暖”的考量与折磨。</p>
邱尚仁不就是典型的案例吗？</p>
还有罗杰。</p>
这两人在公司曾经多风光啊。</p>
可现在，两人上周“狗咬狗”差点打起来的事，在办公室都成笑话了。</p>
邱尚仁被搞得整天待在办公室，连门也没脸出了。</p>
人家现在还是采购部的经理，还管着采购和仓储。</p>
还有独立办公室，不用在大办公室忍受众人的冷嘲热讽。</p>
可柳青自己呢？</p>
一旦失去“主管”的头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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