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捅到马蜂窝了?
将两人分开。
张庸亲自审讯擦鞋匠。没有上手段。
没必要了。
此时此刻的擦鞋匠,恨死耿明俊了。
人就是这样。最恨的往往是同类。就好像中国人最恨汉奸。比恨日寇还恨。
擦鞋匠也是如此。
都是日本人。对方居然想杀死自己。
他焉能忍受?
“请坐。”
“我叫黑桥信男。隶属茂川公馆。我在这里潜伏七个月了……”
“不着急。这些。以后慢慢再说。你有没有兴趣取代耿明俊?”
随后,一个沉甸甸的袋子被搬出来。没有箱子。就是麻袋。粗麻做成的。不是塑料袋。这个年代好像还没有塑料。
真的。复兴社的108道酷刑,可能都没有这么残忍。
“你要我的八十万斤白糖?”
呃,好像是真的。
很多老兵在军队里面混乱十几年,都没有见过那么多的大洋!真是活久见!
这个时期的北平和天津,电话倒是畅通。
“但是不要将人弄死。他肯定有很多机密,需要慢慢的拷问。”
张庸十分慷慨。
divcss=&ot;ntentadv&ot;本来不是什么有难度的任务。也没危险。
毫无危险。
耿明俊说是在煤堆里面。但是没有说具体位置。
“从他嘴里挖出所有的资料。然后将他禁锢起来。然后你代替他发号施令。”
之前是没有机会。现在机会来了,他想要搏一搏。
“对方有没有说自己是谁?”
成色不错。
冷酷。
擦鞋匠愣住了。
“停!”
众人将第三袋银元挖出来。然后就停止了。
实在不行。只能是给她一枪。将她打伤。日寇手里没有人质,自然也就无能为力了。
惨叫声继续传来。
你自己不会分辨。难道别人也不会?
果然,跟着这位张队长,真是钱途无量。
不能说万众一心。
张庸心知肚明,说道:“余教官,你和老曹都跟来。”
之前拿到的都是银票。面额太大。没法发。现在终于可以了。
也没有人愿意回去仔细问他了。生怕自己又呕吐的不行。宁愿多花费一点力气,将整个煤堆翻开。
不错。不错。里面都是银元。
而且,挖出来的两袋,似乎重量并不一样。里面的银元数量肯定也不一样。
几个人下车步行。
也看到了两个日寇。都是中国人装扮。
“什么货?”
刚刚挖出来的大洋啊!怎么可能有假?纯银的。能咬出牙印。
之前还有个张敬尧。已经被干掉了。
“每人10个大洋!”
却是钟阳带人过去查看耿明俊,结果才看了一眼,就吐出来了。
张庸心思一动。
“嘟嘟……”
“香满园有两个日寇。”
张庸顿时大喜。
在战场上,他们也是见过各种惨烈的人。可是,如此凄厉的惨叫声,也是第一次听到。
反正挖出来也得另外找地方存放。不如就放在煤堆里面。需要再挖出来用。
梅筱也在香满园啊!
悄悄的打手势。
全部加起来,大约是5800枚。
匪夷所思。
“就是那些白糖。指明了。八十万斤。一斤都不能少。”
“没有。”黑桥信男回答。
黑桥信男抹掉嘴角的鲜血。
黑桥信男顿时心动。
“好。我马上到。”
“你怎么回答的?”
真的。场面可能非常残忍。
结果……
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接听。
“到!”
皱眉。
将部分的煤炭继续填回去。将剩下的麻袋都盖住。然后在上面做记号。
结果,梅筱的声音传来,“我找张庸……”
再看周围。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但是正事要紧。迅速说道:“我看到川岛芳子了。”
“啊……”
张庸挂掉电话。
“哦?”
最好是你们两个人打起来。或者是互相攻讦。狗咬狗。
残忍。
“啊……”
什么叫做我男人。
王克敏、王揖唐、江朝宗、林伯生……
张庸挂掉电话。
他担心这是陷阱。
“哦?”
两个日本人互相伤害。擦鞋匠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不会是将耿明俊的五脏六腑都扒出来了吧?
他就负责捞钱。然后,奖励别人去狠狠的干!干日寇!干一切敌人!
可惜,他们的功劳还是太少了。
浑身都是汗。还黑乎乎的。全部都是煤灰。
惨绝人寰。
“你自己想办法将这里接管起来。”
“啊?”
有人将白花花的大洋悄悄的放嘴里咬。判断是不是真的。
“好!”
“最右边角落的煤堆里面。”
正好。又可以发钱了。
切,骂吧!骂死张本政最好。
“每人10个大洋!”
欧阳圣号称飞毛腿。和庞德相比,也差了一点。
有点多。足足五十个大洋。
“咱们找个可以直接观察到的地方。”
结果,地图提示,香满园里面,居然就有两个红点。
张庸观察地图,绕路靠近香满园。
开挖。
无论天津卫的汉奸是不是服气。北平的汉奸就是没有拿你平等对待。
奖励他抓住的耿明俊。
“伱要我做什么?”
居然都没有封装一下?
按照50或者100这样封装成一条条啊!这样方便点数。
终于,黑桥信男回来了。身上鲜血淋漓。好像是地狱里出来的杀人魔。
同类相残,本来就是最血腥的。何况是两个日谍?
话说,藏在煤堆里面还真是一个好办法。
“是。”
“你在哪里?”
带人去挖钱。
看到了梅筱。单独坐着。
呵呵。
“铃铃铃……”
张庸摆摆手。
什么?
发钱?
真的不习惯。想吐。
“啪!”
“钟阳,这里交给你了!”
外人谁能想到?
其中似乎还夹杂着日语的惨叫声。
只要你不用电台报告总部,总部知道个鬼!
拿起话筒。拨号。
好,好,好,意外之喜啊!
果然还是要他们自己人对付自己人。最狠毒。最专业。
高十多米,大约四层楼。底部半径三四十米吧。
“明白!”
“问到了?”
“啊……”
如果记号被动了。被破坏了。说明有人盗挖。
钟奎、庞德等人都是面面相觑。感觉浑身汗毛倒竖。
“铃铃铃……”
他想要干死这个女人。
“电话呢?”
“去吧!”
当!
钢钎杵到了什么东西。
抓人这种事,真的就是小儿科。连续两次抓人,都是他大出风头。搞的其他人都羡慕不已。
“还有!”
结果,那些老兵都已经惊呆了。本来好像是木头人一样的他们,都是情不自禁的面面相觑。
他是一个善良的人。见不得太惨烈的场面。
至于怎么取代,黑桥信男根本还没有时间想。
这时候,第二袋也挖出来了。
转头问黑桥信男,“你弄死他了?”
“不要弄死他。留着有用。”
张庸不懂发表演说,也没有什么豪言壮语。
“在春满楼。”
不用挖了。继续留在煤堆里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