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佛祖闻言,脸色一沉,体内准圣之力悄然流转,大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金蝉子,你可知,即便他们有过错,也应由师长来责罚,而非你私自动用私刑。你今日之举,已违佛门戒律,更伤同门之情。”</p>
“金蝉子,你且说来,为何无端指责你二位师兄?”药师佛祖的声音沉稳而威严,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p>
金蝉子抬头,目光清澈却带着几分决绝,他缓缓开口:“佛祖明鉴,弟子非是无端指责,实乃事出有因。只是,此事关乎佛教根本,弟子不敢妄言。”</p>
普贤与文殊闻言,顿时泪流满面,跪伏得更低,连连叩首:“佛祖,我等对大乘佛教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望佛祖明察!”他们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委屈与惶恐,仿佛真的被冤枉了一般。</p>
药师佛祖轻叹一声,法力涌动,瞬间稳定了普贤与文殊的气机,他深知其中曲折,却也不便在此刻深究。“金蝉子,你既已决心,便去吧。一年之内,务必西行,否则,后果自负。”</p>
金蝉子闻言,脸色微沉,但随即恢复平静,心中涌起一股冷意。他深知,这既是挑战,也是机遇。他躬身行礼,应声道:“弟子领命。”</p>
次日清晨,金蝉子身着一袭洁白无瑕的佛衣,踏上了前往皇宫的路途。沿途,宫中的侍卫见他到来,无不肃然起敬,纷纷行礼让路。</p>
来到宫门前,金蝉子被一名身着官服的青年拦住,那青年正是皇帝身边的近侍张阿难。张阿难一见金蝉子,便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原来是金蝉子大师,陛下正在上朝,大师请先随我来,稍作等候。”</p>
金蝉子微微一笑,点头道谢,随张阿难来到一处幽静的偏殿。他寻了个蒲团坐下,闭目吐纳,心中却暗自思量着即将面见皇帝之事。</p>
数个时辰过去,金蝉子仿佛入定一般,纹丝不动。直到张阿难匆匆赶来,轻声唤道:“大师,陛下退朝了,请您随我来。”</p>
金蝉子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起身,跟随张阿难步入大殿。大殿之上,皇帝赢玄正襟危坐,龙袍加身,威严无比。</p>
金蝉子上前几步,双手合十,躬身行礼:“贫僧金蝉子,见过陛下。”</p>
赢玄微微一笑,抬手示意金蝉子免礼:“大师不必多礼,朕久闻大师之名,今日得见,实乃幸事。”</p>
金蝉子直起身子,目光平和地望着赢玄:“陛下谬赞了,贫僧此来,实有要事相求。”</p>
赢玄闻言,神色微动,却并未立即询问,只是淡淡一笑:“大师但说无妨,只要朕能做到的,定当尽力。”</p>
金蝉子心中暗自感激,却也知道此刻不宜直言相告,只道:“陛下圣明,贫僧所求之事,关乎佛教兴衰,还望陛下能给予支持。”</p>
“陛下,金蝉子大师已在偏殿等候多时,其意甚诚,似有要事相商。”内侍总管轻声禀报,打破了清晨的宁静。</p>
赢玄微微颔首,步伐沉稳地步入偏殿。殿内,金蝉子一身袈裟,面容平和,见赢玄到来,双手合十,行了一礼:“贫僧金蝉子,见过陛下。”</p>
“大师不必多礼,朕闻大师欲西行取经,此事非同小可,大师可有把握?”赢玄的声音不怒自威,却又不失温和。</p>
金蝉子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陛下,佛法无边,西行之路虽远且艰,但若能取回真经,造福东方,贫僧万死不辞。”</p>
“大师高义,朕心甚慰。然此事关乎人族气运,朕不敢擅专,需得征求先贤之意。”赢玄沉吟片刻,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慎重。</p>
次日,赢玄亲率仪仗,前往人族祖地,那里沉睡着无数先贤的英灵,是他们守护着人族的根与魂。经过一个月的往返,赢玄带着先贤们的决断,再次回到了咸阳。</p>
“先贤们认为,西行取经乃天道所归,大师此行,定能成功。”赢玄望着金蝉子,眼中满是信任与期待。</p>
金蝉子闻言,双手再次合十,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多谢陛下及先贤们的信任,贫僧定不负所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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