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三颗金星,却让英国的军医对他保持着应有的尊重:“您的朋友前段时间做过阑尾手术,而昨晚又过量地饮酒
,从而导致肠道充血和肿胀,从而导致了腹痛和腹泻的。”
“那应该怎么治疗呢?”索科夫反问道。
“需要输几瓶消炎药,消除他体内的炎症。”军医回答说:“如果一切顺利的,明天这个时候,他就能恢复正常。” 索科夫向军医表示感谢之后,对卢涅夫和西多林说道:“我过来是叫你们一起返回防区的,没想到军事委员同志却发了急病。我看这样吧,参谋长留下来照顾
他,我一个人先返回防区,免得部队没有人指挥。” 对索科夫的提议,西多林和卢涅夫两人都很赞同,卢涅夫说道:“好吧,米沙,那你就先回去吧。虽说如今战争已经结束,但安全却不能放松,我看就由科什
金护送你回去吧。” 索科夫没有推脱,毕竟从这里到自己的司令部有几十公里,如果身边没有一个可靠的人护送,很容易出事。他离开卢涅夫的房间之后,直接去找了罗科索夫
斯基,把卢涅夫的情况向他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元帅同志,看样子我的军事委员和参谋长要留在这里两天,就麻烦您帮着照看一下。”
“这个没问题。”罗科索夫斯基说道:“不管怎么说,这里都是英国人的防区,就算我们都离开了,卢涅夫和西多林的安全也能得到保证,你就放心吧。”
把卢涅夫和西多林的事情向罗科索夫斯基交代清楚后,索科夫到外面的停车场找到了自己的车,科什金和司机已经在车上等待了。
看到索科夫独自一人从酒店里走出来,科什金连忙迎上来,好奇地问:“司令员同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军事委员和参谋长他们去什么地方了?” “军事委员同志昨晚喝酒喝得太多,得了急病,参谋长留下来照顾他们。”索科夫对科什金说道:“如今部队里没有人负责,我要尽快赶回司令部,你随我一
起回去。”
科什金听索科夫这么说,没有再问卢涅夫和西多林的事情,而是主动打开后车门,恭谨地请索科夫上车。
等索科夫和科什金都上车后,车辆就启动了。跟在他们后面的吉普车里,除了司机还有四名警卫员,都是负责保护索科夫安全的。
当两辆吉普车来到了一个小镇附近时,突然出现的宪兵拦住了车辆的去路。
“你们这是做什么?!”见自己的车被宪兵拦住了去路,科什金有些恼怒地吼道:“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们是蒙哥马利元帅请来的客人吗?” “科什金,别和他们发生争执!”索科夫一眼就认出,这些宪兵戴的白色头盔和黑色袖标上,都有两个白色的“p”字母,表明他们不是英国人,而是美国大兵。你对他们说巴顿,他们可能还会给你几分笑容;在他们的面前,说被他们看不起的蒙哥马利元帅,恐怕他们理都不理你。再加上前面的路边,站着不少荷枪
实弹的美国大兵,索科夫特觉得他们可能在执行什么命令,便特意提醒科什金:“他们是美国宪兵,到这里可能要执行什么任务,我们先看看再说。” 见索科夫不愿意与这些目空一切的宪兵一般见识,科什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车里,盯着这两名美国宪兵,想搞清楚他们的葫芦里到底卖的
什么药。
过了一会儿,公路的另一侧出现一支庞大的队伍,正朝着吉普车所在的位置走过来。 索科夫的眼尖,一下就认出来的队伍都是被缴械的德国兵,他们背着包袱和行李,排着不算凌乱的部队走在公路的右侧,似乎准备前往美国人为他们准备的
战俘营。
很快,从后面又驶过来一辆桶车,车的后排坐着一名德国的将军,副驾驶位置坐着的那名少校军官,应该是他的副官。 当桶车来到俘虏队伍的前方时,就停了下来,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德军少校,和站在路边的一名美军上尉打招呼。由于隔得太远,索科夫听不清楚他们是用德
语还是英语进行交谈。 刚开始的时候,两人说话的口吻还有点公事公办的样子。很快,索科夫就看到美军上尉身体斜倚在桶车旁,伸手接过了德军少校递过来的香烟,并主动掏出
打火机帮对方和自己点燃了烟。
“司令员同志,你瞧见了吧。”科什金转头对索科夫气呼呼地说:“美国人和德国人就像两个老朋友似的在交谈。” “我看到了。”索科夫见到这种情况,心里也很不舒服,很明显,这又是一股不肯向苏军投降的德军部队,他们出现在这里,应该是准备向美军投降的,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