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秋申放下电话之后,并没有立即给部队下达命令,而是给军长丘马科夫少将打去了电话,把索科夫给自己布置的任务,向对方讲述了一遍。 丘马科夫听完法秋申的讲述,心里虽然对索科夫的越级指挥有所不满,但不管怎么说,别人都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他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法秋申上校,”他
对着话筒说道:“既然司令员同志已经给你下达了作战任务,你尽管执行就是了。明白吗?”
“明白,军长同志。”法秋申见丘马科夫并没有提出什么反对意见,连忙答道:“我立即带部队去与关东军进行交涉。” 法秋申心里清楚,要想把陷在敌后的侦察小分队营救出来,自己必须表现得强势一些才行,因此他调动了最近精锐的警卫营,以及一个满编的t-34坦克连,
浩浩荡荡地朝着关东军的前沿阵地而去。 而早在苏军用炮火对追击冯上尉他们的鬼子中队进行炮击时,鬼子就急眼了,他们没想到苏军居然会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对自己的防区内实施猛烈的炮击。因为两国签署有互不侵犯条约,即使自己遭到了攻击,鬼子前沿部队的指挥官也不敢擅自采取任何反击的行动,只能把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向第44军司令
官本乡中将进行报告。 本乡中将得知此事后,也很是纳闷,苏军怎么会突然对自己的防区内实施猛烈的炮击呢?一个月前,虽然苏军也炮击过自己的防区,但当时是自己一方有错在先,渗透过去的小部队,居然在未经请示的情况下,就炮击了苏军的一支车队,结果遭到了报复性的打击。他担心此次又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因此他听完参谋
长的报告之后,反问道:“参谋长,我们的部队是不是又主动向俄国人发起攻击?” “没有,司令官阁下。”参谋长连忙回答说:“自从七月渗透的小分队擅自开火,给俄国人造成了一定的伤亡,导致我方阵地遭受猛烈炮击之后,我就曾经以
您的名义给所属的部队下达了命令,就算是遇到对方的挑衅,只要对方没有开枪,谁也不准打第一枪。” 对于参谋长的这种说法,本乡中将表示了质疑:“参谋长,你说会不会是我们下面哪支部队擅自行动,从而激怒了俄国人?要知道,我军一直都有‘以下克上’
的传统,就算是我下达的命令,下面的低级军官也有可能违抗。没准是他们背着我们搞了什么小动作,从而引来了俄国人的报复。” “司令官阁下,您误会了,这次俄国人向我军防区实施炮击,并不是因为我军的低级军官违背了您的命令,与俄国人发生了冲突。”参谋长向本乡中将解释说
:“他们是在围剿一支渗透到我军防线内部的华夏部队时,突然遭到俄国人的炮击。”
“渗透到我军防线内部的华夏部队?”本乡中将的眉头往上一扬:“难道是抗联部队?” “就是原来的抗联部队。”参谋长说道:“不过他们如今被俄国人改变成了第88国际旅。最近我军防线内的不少地方,都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他们潜入我军的防区,是想搞清楚我们的兵力部署和装备情况。这支被围剿的小部队,就是在侦察过程中被我军官兵发现,当地驻军的指挥官立即抽调了一个中队的兵力,对他
们进行围剿。谁知在围剿过程中,却遭到了俄国人的猛烈炮击,我军伤亡惨重,而这支小分队也趁机逃出了被包围的地区。”
“他们如今在什么地方?”本乡中将咬牙切齿地问道:“逃回俄国人的阵地了吗?” “还没有,司令官阁下。”参谋长说道:“根据最新的情报,他们在撤退途中,进入了永岗联队的防区时,大队长铃木贵宏少佐指挥部队拦住了他们的退路。
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彻底消灭这支该死的小分队。”
参谋长的话刚说完,桌上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他拿起话筒听了一阵,不禁脸色大变。
本乡中将见状,连忙问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报告司令官阁下,”参谋长回答说:“永岗佑大佐在电话里报告,说他们的阵地前沿出现了大量的俄国步兵,与步兵同时出现的,还有七八辆坦克。” 本乡得知苏军居然出现在自己防区的正面,不免有些恼怒地问道:“俄国人这是要做什么?先是无故对我军防区实施炮击,如今居然又调集大量的兵力出现在
我军阵地前沿,难道他们想和我们开战吗?”
“永岗大佐!”参谋长对着话筒问道:“司令官阁下让我问你,俄国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参谋长阁下。”永岗佑大佐毕恭毕敬地报告说:“俄国人带队的是一名师长法秋申上校,他和我进行交涉,说他们一支正在执行演习任务的小分队,在我军
的防区内失踪,要求带人进入我军的防区进行搜索。” “欺人太甚!”本乡中将抓起桌上的一个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他们不久前悍然炮击我军的防区,此刻又想派人进入我们的防区进行搜索,他们到底是
想做什么?” 参谋长等本乡中将的话音刚落,连忙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司令官阁下,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俄国人这么做,是想把那支困在我军防区内的小分队解救出去
。” “哼~!”本乡中将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俄国人把我军的防区当成旅馆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问问永岗大佐,俄国人为什么会悍然炮击我军防
区,并给我军造成了极大的伤亡。” “司令官阁下,我已经问过永岗大佐了。”参谋长说道:“他说俄国人的回答是,他们在进行演习,因为炮兵观测员提供的数据出现了失误,从而导致炮兵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