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苦思冥想之后,娄永安和儿子娄项平终于成功地解开了那道令人困扰的难题。然而,他们为此付出的代价可不轻——整整一夜未眠。而此刻最无奈的人非黎丽莫属了,面对这对痴迷于解题以至于废寝忘食的父子,她实在是无计可施。最终,黎丽只好吩咐桂婶准备一些食物,并将其温热好,以便这对父子醒来后能够立刻享用。</p>
直到日上三竿,娄永安和娄项平才悠悠转醒。幸运的是,此时桂婶刚好做完午饭。父子俩匆匆洗漱完毕,便迫不及待地坐到餐桌前。看着眼前丰盛的饭菜,两人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这究竟算是早饭还是午饭,但饥饿感早已占据了上风,他们顾不上多想,便开始大快朵颐起来。只见二人吃得风卷残云、狼吞虎咽,仿佛已经饿了数日一般。</p>
待到腹中稍有饱腹感时,娄项平一边咀嚼着嘴里的食物,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爸,您到底是从哪儿弄到这么一道怪题的啊?我怎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呢!”娄永安咽下口中的食物,喝了口水说道:“其实吧,我自己也觉得挺奇怪的。这道题是我的一个牌友给我的,而且这位牌友的打牌水平可不低哦,就连咱们科室里的小张都不是他的对手。”听到这里,娄项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道:“您说的小张,该不会是我们科室里的那位吧?”娄永安白了儿子一眼,嗔怪道:“什么小张,人家比你年长,你可得尊称一声张哥。就是昨天跟我还有你张哥一起玩牌的那两位牌友中的其中一个啦。唉,说起那场牌局啊,小张可是输得一败涂地,到最后干脆直接举白旗投降了。我嘛,也就只能勉强支撑一会儿罢了。”</p>
娄永安紧接着开口说道:“直到最终时刻,我竭尽全力,也仅仅只能勉强在对方面前抵挡一二而已。而且,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显然是有意放水的。”娄项平听到这话后,满脸好奇地追问道:“爸爸,难道是因为您没有一个出色的搭档吗?要不然这样吧,您带上我一起前去,咱们父子二人联手出击,绝对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他们彻底碾压!”娄永安闻言,不禁笑了起来,调侃着说道:“哟呵,瞧瞧你这能耐大的,怎么着?难道之前被你舅爷打得还不够惨呐?我可是有所耳闻啊,据说你在外头吃了败仗,最后还是不得不搬出你大哥来帮忙,这才得以摆平局面呢。”娄项平顿时感到有些难为情,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回应道:“哎呀,爸爸,那纯粹就是误入贼窝啦!您根本想象不到那里的情况有多复杂,那一个个可都是大有来头的官宦子弟啊!”娄永安轻轻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然后一脸郑重、语重心长地说道:“正因如此,你爷爷当年坚决不允许我涉足赌博领域。你得明白,咱们家族中的人骨子里都潜藏着巨大的赌性,如果不小心把控住自己,后果简直不堪设想。”</p>
娄永安嘴里虽说着这些话,但他自己心里非常清楚,要控制住这样的想法谈何容易。每当夜深人静时,内心深处对于与高手较量一番的渴望便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尽管如此,他也只能偶尔约上几位好友一起打打牌,以此稍稍缓解一下心中的烦闷。然而,有些时候,仅仅是这样简单的娱乐活动根本无法满足他那颗想要挑战极限、与真正高手一决雌雄的心。</p>
要知道,娄永安在数学领域的造诣已然登峰造极,普通玩家在他面前简直不堪一击。而真正的顶尖高手们却往往对他不屑一顾,毕竟谁会愿意自降身份去与一个实力相差悬殊的对手过招呢?更重要的是,如果有人胆敢主动去招惹这些高手,后果可能会极其严重。想象一下,若是试图从一位德高望重的科学家那里骗取钱财,那随之而来的麻烦绝对会让人吃不了兜着走。</p>
因此,娄永安心底那份想要与真正的玩牌高手一较高下的执念,就如同当初在浦奥流连忘返、迟迟不愿归来的娄项平一般强烈。而这一切,负责监听的余文棋自然是听了个明明白白。此时的余文棋深知,自己精心策划的计谋已经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只需略施小计,将这对父子引入自己设好的陷阱即可。想到这里,余文棋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机,迅速拨通了娄永安的电话号码。待电话接通之后,余文棋故意装出一副疑惑不解的口吻说道:“娄教授,您那边题目解开了吗?我怎么总觉得这拿到手的题目好像有问题啊,感觉它本身就是一道错题!”</p>
“余老板,这可不是的,要知道我已经解开了。”娄永安附和道,“就是我觉得应该有更好的方法。”</p>
“娄教授,你解开了?那真是太好了。那下午我们在哪见一面您教教我!”余文棋提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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