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瞎编的数字卡在喉咙说不出口，停顿片刻，低三下四道：“我零。”</p>
四周一片嘲笑声。</p>
下一个人站起来继续报……完毕之后，肆水流说道：“大家第一次参加战斗，能有如此优异的表现实属难得，你们是战斗天才，不过，有一个人除外。”说着，他大手一指：“小杂女，到前面来。”</p>
我战战兢兢来到他身边。肆水流威严道：“你零，好意思吗？我要惩罚你。”</p>
我吓坏了，本能自保道：“不，不能惩罚我。”</p>
肆水流一惊：“大逆不道，敢否定我的决定？”</p>
我顾不得喘气，赶紧说道：“你刚刚说的，我们第一次参加战斗，取得战果实属难得，因为难得，所以没有取得战果也是正常，其他人取得战果是天才没错，我不是天才我是普通人，普通人第一次参加战斗没有取得战果是正常的，不能因为我是没有取得战果的普通人就惩罚我。”</p>
我一口气说完，标点符号也没有，纯属自保性胡搅蛮缠。</p>
肆水流听完，呆滞了一下，死盯着我的唇，好像想把我的嘴巴撕烂。我抿住嘴，把唇隐藏起来。</p>
他突然厉声道：“把嘴唇露出来。”</p>
我：“……”</p>
肆水流逼近我，居高临下压迫道：“小杂女，你说的还是有一点点道理，不过我还是要惩罚你，因为你对指挥官不敬，没有叫我肆爷，没有用尊称‘您’。”</p>
队伍发出一阵哄堂大笑。</p>
“好了，大家解散。”肆水流转头对我说道：“小杂女，跟我去指挥官营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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