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是咱命不好。”六姑娘叹息道,“咱这个家,嫂子功劳最大。”</p>
“六妹也能为这个家出力啊!你人长得漂亮,别说男人,就是嫂子看了也动心。”“一枝花”说着一把搂住六姑娘,惊叫道,“哎哟,你这是怎么了?”</p>
“你这坏嫂子。”六姑娘直起腰,笑着推开“一枝花”。姑嫂俩正这么撕扯着,突然看见对面不远处走来一个人,走近了才看清,原来是闫聚财。闫聚财问道:“恁俩来了,如玉呢?”</p>
“她没回家?”“一枝花”故作惊奇地问道。闫聚财说:“没有啊!”</p>
“许是去别家串门了,咱一起走吧,丢不了的。”“一枝花”笑道。闫聚财听了也没再坚持,就只好跟着姑嫂俩回村了。</p>
一路上,闫聚财守着六姑娘不断挑逗“一枝花”。“一枝花”则乐此不彼。原来二人早就明床暗铺了。“一枝花”刚嫁到梁葛庄的时候,是特别讨厌闫聚财的。第一天闹新房,就被他摸了“鸠”,但后来跟他的次数多了,也有了不少乐趣,这方面“剥鸡五”是不能满足她的。现在看到他,刚熄灭的激情又被点燃起来,想到家里的男人不顶用,两人在路上对好了暗号。回到家,吃了晚饭,安顿好孩子,只跟“剥鸡五”说一声有事就出去了。“剥鸡五”连个屁都没敢放。</p>
六姑娘回到家里,吃了饭,也不管嫂子如何,自己把脏裤子脱掉洗干净,然后上床睡了。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嫂子的话萦绕耳边,嫂子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做女人不容易,她的话虽然违背乡规民俗,但仔细想想,不是没道理,原来女人也能这么活着,为自己,也为别人,失去自尊的同时,也能赢得尊严。</p>
男人和女人其实就那么回事儿,裤子一提,闫如玉不还是原来那个飞扬跋扈的闫如玉吗?大队院里的情景深深刺激了她的神经,有好奇,也有兴奋,人的原始欲望让她血脉贲张,控制不住自己,淑女也好,荡妇也好,男女之事是谁也绕不过去的一道坎,只是一个与几个,公开与隐秘,道德与不道德,合法与不合法的区别。</p>
她读过书,也听说过西施、貂蝉和昭君的故事。她们的献身精神,不但没被后人唾弃,反而受赞赏。嫂子说得对,为了一家人平安,她没有太多选择,只能任人宰割、任人蹂躏了。想明白之后,就一切都释然了,不就是喊一声干爹,再大不了就是搭上自己的清白嘛!如玉的现场表演,也打开了她的心扉,让她心驰神往。她真想体验一下,可惜又没有男人,只好自己解决了,想着想着便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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